程夫人說了一大堆,程暖一句話都沒說,程夫人以為程暖走了,“小暖你還在聽嗎?”
“小暖你說句話啊?”
“媽媽這邊聽不到你的聲音了......”
程暖扯了扯唇,要她說什麼?
她還能說什麼?
連她的親媽都不站在她這邊,她的人生真的是失敗透頂。
“媽,您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我要跟周靳澤離婚,律師我都請好了,離婚協議書我也簽字了,就等周靳澤有時間我們去民政局辦手續。”
“您和我哥......都好自為之吧!”
程暖說完掛了電話。
整個人蜷在被子裡,縮成一團。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給周靳澤寄離婚協議書的第二天她哥就捅了婁子。
炒股賠錢,挪用公司公款,一項一項地砸下來,把人砸地幾乎窒息。
程暖雖然不太懂生意上的事,但也知道,沒有幾個億估計填不了這個窟窿。
她跟程夫人說得都是心裡話,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她動動嘴皮子周家就往程家的公司投錢,殊不知都要她去承擔代價。
代價就是她在周家抬不起頭,每當周家家族聚會,那幾個周家旁係的七大姑八大姨拿程家說事兒的時候,程暖都不敢回嘴。
每當周靳澤在外麵養女人大肆揮霍的時候,她隻能一個人默默傷心,不敢多問一句。
程暖兩眼空洞地盯著天花板,不知不覺間枕頭就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