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呼延灼對回家這個詞其實沒什麼概念,但聽的很多,也很好奇,畢竟這是母親嘴裡最多的一個詞。
“咋地!你還想在這待著?老子告訴你,這個地方,老子已經待夠了,現在就像趕緊的回朔州。”
“耶!”
“嘔吼!”
下麵歡聲一片,呼延灼本以為寧奮會在和他說點什麼,但是轉身和其他人胡鬨了起來,沒有在他。
呼延灼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對的,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能當首領?還是那個暴力小蘿莉嘴裡說的什麼大唐的貴族?怎麼看也不太像。
“不適應,其實妾身也不適應,每次和郎君在一起,看他的做事,與人相處,都覺得不可思議,出乎意料,但卻又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很奇怪的情感,妾身本以為,以郎君這樣的做事風格,會有很多人不聽他的話,不服從他的命令,但是很奇怪的是,就算是很多人覺得親身的郎君做的不對,他們會很大聲的反對,甚至一邊在罵郎君糊塗無能,一邊還按照郎君的吩咐做事。並且做的一絲不苟。這讓妾身不理解。”
不知道何時,崔思茹已經站在了呼延灼的身邊,對呼延灼的反應其實崔思茹很理解,因為很多事情,在崔思茹看來這個事情才進行到了一半,談了一半,接下來就是要好好談談的時候了,這個時候寧奮突然不談了,不做了,好像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一樣,曾好長的一段時間內,崔思茹很不適應,特彆是寧奮還有一個特彆不好的習慣,那就是他會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如果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那他的注意力,話題的方向完全的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然後再高談闊論的討論另外一件事情,所以寧奮做的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做一半,起一個頭,剩下的都是手下完成的,或者是崔思茹完成的。就像軍糧的事情,那便是寧奮起了一個頭,然後不管了,剩下的人也弄不好,那個時候崔思茹剛好到了娘娘山,順便接受接管了這件事情,這也是娘娘山的將士們為什麼這麼聽崔思茹的話。
好多的事情,都是寧奮前邊起了一個頭,崔思茹再寧奮的屁股後邊給寧奮收拾尾巴。當然了,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崔思茹早就找個機會弄死寧奮了,寧奮的高明之處在於,如果彆人做這些事情遇上困難的時候,寧奮就會很及時的出現,然後三言兩語的將這些事情解決掉,然後再消失。
其實有一段時間,崔思茹找到大壯叔和其他的軍營當中的主事人,給寧奮來了一個三堂會審,但寧奮給了眾人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美其名說,鍛煉眾位的能力,當然再寧奮放手讓他們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因為是他們的親身經曆的事情,所以印象特彆的深,確實學到了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