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玄聽後卻是淡淡的說道:“她,我保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蘇玄的眼神平靜如水,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的目光透過輦車的簾子,冷冷地看著外麵的修士。
言月嬋聽到蘇玄的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和驚喜。
她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眼中閃爍著淚花,感激地看著蘇玄。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有了依靠。
外麵的修士們聽到蘇玄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他們沒想到蘇玄會如此乾脆地保下言月嬋。
為首的修士皺了皺眉頭,再次恭敬地說道:“前輩,此女乃天鳳皇朝的重犯,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前輩不要為難我們。”
蘇玄冷笑一聲,說道:“我不管你們奉誰的命,今天隻要有我在,你們就彆想帶走她。”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霸氣,仿佛他的話就是聖旨。
修士們感受到蘇玄的強硬態度,心中開始有些猶豫。
他們知道,能擁有蛟龍輦車的人絕非等閒之輩,若是得罪了他,恐怕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但他們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任務。
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持之中。
蘇玄坐在輦車內,神色淡然,他絲毫沒有把這些修士放在眼裡。
他輕輕地拍了拍言月嬋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而安幼薇則靜靜地坐在一旁,她相信蘇玄一定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
聽到這話,為首的男子頓時目光一凝,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緊緊地盯著蘇玄所在的蛟龍輦車,大聲說道:“我知道閣下身份不凡,可她乃是天鳳皇朝的罪女,若是不交出來,就休怪我等無禮,討教閣下實力了。”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強硬的態度。
話音一落,他身後的幾人都是毫不猶豫地拔出長劍。
劍身閃爍著寒光,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狠,似乎下一刻就要動手。
這些修士們心中雖然對蘇玄有所忌憚,但想到鐵輪王的命令,他們便不再猶豫。
在他看來,蘇玄身上毫無氣息波動,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
他猜測蘇玄定是某個大勢力的青年,平日裡養尊處優,或許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實力。
而且,鐵輪王已經下了死命令,他們若是不把三公主帶回去,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們覺得,就算得罪了這青年,也有鐵輪王撐腰。
但如果放過了三公主,那麼他們的小命就不保。
橫豎都是死,不如得罪眼前這個年輕人。
然而,聽到這話的蘇玄卻是冷笑一聲。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清冷的看向為首的修士,冷聲道:“你在威脅我?”蘇玄的眼神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為首的修士。
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為首的修士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為首的修士被蘇玄的眼神盯著,心中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但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閣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希望你不要讓我們為難。”
他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強硬,反而帶著一絲顫抖。
蘇玄卻沒有理會他的話,他從輦車中緩緩走出。
他的身姿挺拔,氣質非凡,仿佛一位降臨凡間的仙人。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些修士,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變得更加寒冷。
安幼薇和言月嬋在輦車內緊張地看著蘇玄,她們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但她們也知道,蘇玄既然決定出手,就一定有他的把握。
蘇玄走到那些修士麵前,停下了腳步。
他靜靜地看著為首的修士,再次說道:“我最後說一次,她,我保了。
你們若是識趣,就趕緊離開。
否則,後果自負。”
蘇玄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讓人不敢違抗。
那些修士們麵麵相覷,他們感受到了蘇玄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壓力。
但想到鐵輪王的命令,他們還是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為首的修士咬了咬牙,說道:“既然閣下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罷,他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蘇玄刺了過去。
其他修士見狀,也紛紛跟著動手。
一時間,劍氣縱橫,寒光四溢。
然而,蘇玄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隻是輕輕地揮了揮手,一道強大的靈力波動瞬間爆發出來。
那些修士們的攻擊在這股靈力波動麵前,如同雞蛋碰石頭,瞬間被粉碎。
修士們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他們驚恐地看著蘇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蘇玄冷冷地看著他們,說道:“就憑你們,也想挑戰我?”他的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冷風,讓那些修士們不寒而栗。
此時,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一群修士見蘇玄如此輕視他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們不再有絲毫猶豫,紛紛施展出自己最強的招式,向著蘇玄攻去。
為首的修士雙手緊握長劍,劍身之上靈力湧動,光芒大盛。
他大喝一聲,身形如電般朝著蘇玄刺來,劍勢淩厲,仿佛要將蘇玄刺穿。
其他修士也不甘示弱,有的施展出火焰法術,一團團熾熱的火焰如同流星般朝著蘇玄砸去;有的則召喚出冰霜之力,一道道冰錐在空氣中凝結,帶著刺骨的寒意射向蘇玄;還有的修士操控著狂風,形成一道道龍卷,席卷著沙石,向蘇玄呼嘯而去。
一時間,各種法術光芒交織在一起,將蘇玄所在的區域映照得五彩斑斕。
然而,蘇玄麵對這鋪天蓋地的攻擊,卻顯得格外鎮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仿佛這些攻擊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