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看你的破西裝了,趕快走吧,車都準備好了。”
大頭也不在意,作為林澤豪手下同期上位的新生代,平時經常在一起喝酒,開玩笑,兩人的關係很是不錯。
隨著一群人上了車,醫院的事情,新記也收到了消息。
“什麼?”
“斧頭俊死了?”
“被人砍了頭,連腦袋都不見了?”
向言瞪大雙眼,臉上寫滿震驚,聲調也一次比一次高。
港島社團,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高層被殺的事情了,而且還是以如此酷烈的方式!
如果安排個車禍,還可以說是意外,有回旋的餘地,起碼大家麵子上過得去。
直接讓人把頭砍下來,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毫無疑問,這件事情傳開之後,對新記將會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向言這個龍頭,更是顏麵掃地,將會成為江湖上茶餘飯後的談資,眾人嘲笑的對象!
明白狀況的報信小弟,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向言遷怒。
就在氣氛越來越壓抑之際,向波推門進來,輕聲說道:“大哥,O記的人來了,是黃文武。”
“滾出去,然後讓他進來。”
沉默半晌,向言朝著報信小弟擺了擺手,示意其滾蛋。
小弟鬆了一口氣,連忙轉身離開,一刻也不想多待。
黃文武剛推門進來,就被向言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撲你阿母!”
“這個時候你還有臉來見我?”
“什麼意思?是想帶我去O記問話嗎?”
麵對向言毫不留情的侮辱,黃文武的臉色很是難看,想要張嘴反駁,卻看見了手腕上的金勞力士,又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黃文武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收了向言的錢,一起針對威龍豪。
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看見狙擊手,卻裝作不知道的原因。
既然收了錢,那麵對向言的時候,黃文武自然硬氣不起來。
一旁的向波見狀,出來打起了圓場,說道:“行了,黃長官也是例行公事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勸完向言,又對著黃文武說道:“黃sir,出了斧頭俊的事情,你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他現在在氣頭上,說的話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
不管怎麼說,黃文武也是一個高級督察,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有了向波遞來的台階,黃文武也隻能就坡下驢,坐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O記不可能沒動作的。”
“來新記的差事,還是我特意爭取來的,否則上邊就派其他人來了,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你說呢?”
向言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隻能強壓怒火,點頭道:“你說的對,現在怎麼辦?”
如果說之前,他對黃文武這個高級督察,隻有避其鋒芒的份,那麼對方收了錢之後,兩人的地位就發生了反轉。
有時候,獵人和獵物的角色,是隨時變換的。
“重案組的人還在勘察現場,不過暫時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我來這裡是想要問問,最近斧頭俊惹沒惹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