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他卻突然意識到,過程並不重要,苦果已經釀成,他能做的,唯有儘力彌補贖罪。
可是。
當他回過頭的時候,屋子裡哪裡還有白玉雪等人的身影?
“公安同誌,我想請問一下,白同誌他們去哪裡了?”
“哦,時間已經不早了,孩子熬不住,他們就暫時先回去了。”
“你知道他們如今在什麼地方落腳嗎?”焦先生又問。
問完以後,待看清了公安同誌臉上的表情,他才發覺自己這問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
“你彆誤會,我隻是想要代替我的女兒,去給那個孩子道個歉,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做的。”
看著焦先生的模樣,公安同誌忍不住的也產生了一陣同情。
“那孩子明天還要去做筆錄和傷情鑒定,你若是真的這樣想,那就明天再過來吧。”
“好吧。”
焦先生點點頭,跟公安同誌告辭回家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回去以後究竟要怎麼跟老伴解釋,也是個難題啊。
這時。
跟焦先生一樣為難的人,還有跟著一起過來的大院警衛處負責人。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且先走一步看一步的吧。
……
白玉雪這邊。
這時一家人已經帶著陸唯遠一起,坐著包打聽的三輪車,回到了住處。
包打聽告辭離開。
打發兩個孩子睡下以後,趙忱便對白玉雪說:“明天等辦完了事,咱們就去給西北江叔和楊嬸子那邊打個電話,儘快定下個時間,咱們這邊好把孩子給他們送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