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棋自是對她們感激不儘。
李映月隻是點了點頭,看著那個虛弱的書生坐上馬車後,她這才放心地上了後麵那輛馬車。
因為馬車上有病號,林遠不敢趕太快,一行人趕在天黑之前終於進了清風城。
進了城,林遠詢問沈棋,清風城的哪家醫館最靠譜。
沈淩川迷迷糊糊聽到了,他再次開了口,“沈棋,直接讓這位好心人送咱們回家就行。”
“好的,少爺。”
沈棋在前麵指著路,林遠在一家雜貨鋪門前停了馬車,沈棋把沈淩川扶下馬車,就朝著林遠道了謝。
“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快些帶著你家少爺看病去吧!”
因著這個小插曲,張覺夏和李映月也就跟著林遠的馬車,在清風城逛了半圈。
張覺夏看著沈棋攙扶的那人,不由地說道,“這讀書人的身體就是不行啊!參加一個詩會,竟然就能發燒,真是缺少鍛煉。”
李映月倒不這麼認為,“我看著那人身體還算是強健啊!這人啊都有不生病的時候,就是姐夫這麼強健的身子,是不是也有生病的時候。”
張覺夏笑著看了李映月一眼,“咱們說書生的事,你偏要扯到你姐夫身上。”
言歸正傳,等那位書生看不一到人影,張覺夏也收起了打鬨之心,“映月,咱們住哪?”
“我都安排好了,咱們直接過去就成。”
一行人,來到了李映月在清風城置辦的住處。
前麵是鋪子,後麵是住的地方。
等她們安頓下來,天色已黑,跑了一天的路,等閒下來時,張覺夏這才覺出,渾身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