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啊陳仲,彆怪爺爺我心狠手辣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吳青讓人扶起來,一揮手說:“我們走!”
他離開的時候,那些守舊派的大宗師,名師也都悄咪咪地離開了。
半晌之後,吳青所在的住所裡已經是人滿為患。
來自中原戰國,各個邦國的守舊派代表聚在裡麵。
吳青慷慨激昂地說著陳仲的各種不是,把陳仲幾乎形容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
他的一番話把這些本身利益受到衝擊的守舊派們說得紅頭脹臉,個個情緒高漲。
那感覺就好像陳仲是個地獄裡爬出的惡鬼一般。
吳青見時機成熟,便繼續拱手說道:“諸位前輩,陳仲如此惡毒,我等不為民除害,便是我等不對了。”
太行派的首席說道:“我們太行派的大夫師在我帶著子弟們出山的時候,就告訴過我,說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陳仲這個惡魔,今晚我們太行派當義不容辭。”
“我們鼓山學術派也是。”
“我們墨非家也跟!”
一時間,十幾個大學派的帶頭人紛紛附和。
那些小學派,小宗門更是跟隨了。
這些大學派除了學術之外,他們都有自己的武力勢力。
而且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凡。
今天晚上他們上百人去找陳仲,還不信陳仲有什麼能耐能抵得住他們這麼多人動手。
吳青欣喜若狂。
這些守舊派的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如此正合他的心意。
隻要這些守舊派動手,陳仲即便是被殺了,他仍舊可以擺脫嫌疑。
就算這些守舊派的計劃暴露了,他吳青也可以獨善其身。
想到這裡,他不由意氣風發。
陳仲啊陳仲,可惜了!再牛逼又能怎麼樣,在他吳青麵前還是要像一隻螞蟻一樣被碾碎。
……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
陳仲一人坐在漆黑的林中,點上篝火,架起鍋灶,一邊烤著架子上的兔肉,一邊喝著小酒,不見絲毫的緊張和慌亂。
兔肉在烈火的炙烤下滋滋冒油,香氣撲麵而來。
細風拂過,那種感覺格外的舒服。
此刻的陳仲格外的安逸。
然而,在陳仲烤熟兔肉,剛撕下一條兔腿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林中卻傳出了一陣簌簌的聲音。
這聲音好似風刮過落葉時發出的那種聲響。
不過陳仲一聽這聲音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輕蔑的一笑說:“來的倒是挺快的麼……”
不過說完之後,陳仲還是掰下一塊兔腿大快朵頤了起來。
再戰鬥也要吃飽飯再說。
然而林中的人卻以為陳仲沒有發現他們。
見陳仲還在那裡吃東西,這些人的眼神中竟然多了些許的輕蔑之色。
陳仲,垃圾佬。
他嘴上不是厲害麼?
今天他們這些人就把陳仲的嘴撕爛了。
反正今天陳仲死得越詭異越好。
不過這會各學派宗派都沒有輕舉妄動,他們在等著彆的學派宗派先動手,畢竟陳仲死在彆人的手裡總好過死在自己手裡。
可沒等他們說話,陳仲就已經開了口:“喂,你們還要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