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想著趁著兩人對戰上去群毆的人,還沒等實施行動,結果兩人分開了,不打了,這讓幾人有點難受,你要說讓他們現在上,又沒有這個膽子了,畢竟之前許大春表現出來的戰力在這擺著,不是他們幾個人能擺平的。
隻是讓他們不解的是,為什麼許大春跟王安停手之後,沒有對他們出手,而是開始跟王安說話,他們倒是也想偷摸溜走,但是被許大春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打又不打,走又不讓走,把我們留這乾嘛,之前被打倒的那些人有人跑了他們是看見了的,難道這許大春就不怕一會兒自己有支援過來?
他一個人再能打,又能打多少人?剛剛又不是無傷通關的,這身上不是也受了傷的嘛。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許大春根本不在乎,那人跑,跑不了,叫人,正好,來的越多抓的越多,釣魚嘛,得打窩,得掛餌,他現在自己就是窩料餌料,能引來的人越多,自己就越解氣。
兩人停手的位置,正好是離開正院的唯一一個垂花門,許大春隻要把住這裡,就憑這幾個貨,誰都彆想出去,除非翻牆,但是老四九城的老四合院的牆也不是誰說翻就翻的,況且這曾經還是個王爺府。
這麼說吧,院牆三米五,就現在人的平均身高,一個人站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還得伸手才能夠到牆頭。
這些人哪個都不是能讓彆人踩自己肩膀的人,關鍵是就算讓踩,那最後一個咋辦?扔下不要了?
況且許大春又不是死的,就在那看著不動,現在他們老老實實的,沒準能不挨打,或者最少能挨的輕點,但要是想跑的話,嘿嘿。。。你看下門口現在還躺著疼的齜牙咧嘴還不敢叫的人就知道他敢不敢把人的腿打斷了。
許大春冷冷的看了像個鵪鶉的幾人一眼,然後看向了王安。
“我看你也不像跟他們一路的啊,怎麼跟著他們混。”
許大春在王安眼裡看不到那種愚蠢的瘋狂,隻看到了渴望和狂熱,而這渴望和狂熱是對功夫的,而不是對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