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麻煩,誰去找個兔子或者老鼠過來,用水清洗一下食材,讓它們喝水,就知道有沒有毒了。”
能用這種方法下毒,在不能保證有多少量能進入菜裡的情況下,自然是劇毒,所以哪怕用一盆水稀釋過後,對兔子或者老鼠來說,毒性都是瞬間致命的。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自己帶的毒藥,休想往我兒身上潑臟水。”
“嗬嗬,我的清白自有警衛員同誌來調查,況且這箱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打開過,就算是我帶有毒藥,可是我怎麼放進去的?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嗎?”
許大春語氣陰冷的對著張姓老者說道。
不大一會,一個警衛員拎著一直已經斷了氣的兔子過來,在領頭的那位警衛耳邊說了一句。
“帶走。”然後又轉過身來看著許大春。
“你。。。這菜還能做嗎?”
“沒問題,給我準備一身乾淨衣服,從裡到外換一遍,我用流動的水洗個澡就可以。”
警衛員又留下一人協助林大爺的警衛員保護現場安全,許大春則是去了林大爺家的衛生間洗澡,好在林大爺家有淋浴,這個澡整整洗了一個小時,換了八條毛巾,生怕自己身上有殘留,雖然有點小心的過分了,但是在許大春看來,為了先生的健康和安全,再麻煩再小心也不為過。
折騰了這麼一番,時間也差不多了,許大春開始做最後的準備,等先生到了之後,開飯的通知一到,三分鐘之內就可以開始上菜。
按理說剛才發生的事,先生不可能不知道,甚至說除了現場的這些人,先生應該是最先知道的,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接到先生不來的通知,許大春心裡暗暗佩服,不愧是戰爭年代過來的,這心理素質杠杠的,換了一般人,當知道有人要暗算自己的時候,哪裡還吃得下去飯,而且還是出去吃飯,當真不負先生之名。
過了一會,林大爺帶著全家人出門去了,應該是約定好的時間快要到了,出去迎接先生,許大春也想去,不過現在廚房就是他的戰場,他跟門口的警衛員必須堅守自己的陣地。
聽到廚房門外隱隱傳來的爽朗的笑聲,許大春知道,先生來了,他的偶像,他兩世為人最佩服最心疼的先生現在跟他隻有一門之隔,這讓他怎麼不激動,連那雙平舉五十斤杠鈴都不會顫抖的手,現在有些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