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高看了白彥宸了,他的法力的確是很粗淺,哪怕是借助了法器,也無法維持長時間的靈力互通。
白彥宸喘著粗氣把掌心裡的東西揣回了口袋裡,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白稚蘅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過來。
“哥,好了?”
“嗯,忍的點,明日就某的事了。”
“是了,可我……哥,我有點耐不住了,屎脹呢太難過了,就是咋個也解不出來。”
“這憨賊是給我們吃的喃毒藥,我也……毛說了,越提越難過,等的大姐來收拾他。”
“好,二日我找到這種毒藥,非喂他吃上三斤。哎喲……”
那哥兒倆小聲交談了幾句,隨後就各自捂著肚子,扭著身子癱坐在值班位上哼唧了起來。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剛才“截獲”的那段信息還是沒有能達到我的最終目的。
“姐,著了,衝瞌睡,肚子脹,屙不出屎,速想辦法。”
這就是白彥宸想要傳達給白桂仙的所有內容了,他並沒有直接跟拘留所裡的內線或者是九天尊傳信。
不過他們兄弟倆也沒能如願把求救訊息傳到白桂仙的耳朵裡,我在心中冷哼了一聲,舒舒服服的閉上了眼睛。
我敢打賭,不出兩天時間,這哥兒倆非得跟我開口求饒不可。
這種生理上的極度痛苦絕對不是靠著堅強的意誌就能熬的過去的,要是哪位看官非得不信邪,大可以試試吃上一肚子辣椒,又連續幾天不解大手的那種酸爽滋味兒。
白家兄弟倆的哼唧聲一直持續到了天亮,等我起床的時候,他倆蹲在地上用怨毒的眼光死盯著我,眼珠子裡布滿了通紅的血絲。
我假裝吃驚,堆起了一臉欠揍的關切之色。
“喲,你們倆這是怎麼了?謔,這火氣大的,瞧你們這眼珠子嘿,都快變成兔兒爺了。沒事兒,多吃點辣椒以毒攻毒,說不定這腸子啊……嘩啦一聲!哎喲,想想就過癮。”
“陶爺,您好歹也是個大學生,瞧這詞兒用的,嘖嘖,我都替您丟人。”
胡磊陰陽怪氣的在一邊接上了話茬兒,搖晃著小細脖子上的大腦袋。
“什麼嘩啦啊,聽著就不痛快,您記好了,那得是庫嚓一聲才對。哎,您猜怎麼著?這倆蛤蟆肚子啊……憋炸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