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雖然會讓我和郭永喆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但為了六月初六的祭祀大典能順利進行……
值得賭一把。
見我沒有動手的意思,張俊軒緊張的臉色稍稍一緩。
錢強以為我懼怕敏乃的降頭術,頓時就得意忘形,張牙舞爪的指著我的鼻子就狂笑了起來。
“還解釋個屁了!老板,你問他,他自己能解釋的清楚了?哈哈哈……姓陶的,整整一天了,老板光聽你撇逼砍蛋了,差點就要了老子的命!現在輪到你自己了,來,你解釋解釋,老子看你咋……”
錢強正在唾沫橫飛的朝著我指手畫腳,突然,一片肅殺的金行法力猛然彌漫在離我隻有不到十米遠的地方。
“陶多餘!去死吧!”
一道灰影伴著熟悉的聲音突然朝我飛速靠近了過來,我猛的回過頭,一下子就呆住了。
怎麼會是……
他?!
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個人影已經衝到了我麵前。
一把寒光畢露的匕首照著我的脖子就猛紮了過來,在月光下流轉出了一片清冷的殘光。
我下意識的一把推開了嚇傻了的郭永喆,一伸左手,緊緊的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那張臉胡子拉碴,滿是坑窪,活像是月球表麵一樣。
這……
不是王才卻又是誰?!
我不是已經命令他返回中州了嗎,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他瘋了嗎?
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拿著匕首朝我攻擊?!
王才“吃力”的攥著匕首朝我的脖子壓了幾下,突然間眨了眨眼,左手握拳,呼嘯著朝我的肚子上猛擊了過來。
我一時也沒搞明白他到底想要乾什麼,隻能伸出右手,用一個笨拙的擒拿手法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才這一拳看似凶狠,但實際上卻根本就沒用力。
他的手腕剛一被我抓住,突然我掌心裡一涼,一個短短的長條形東西塞在了我的手裡。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