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何雨水很是緊張地看向何雨柱。
“傻哥,你這一下可把易中海給得罪死了,等易中海緩過勁來,不得往死裡報複你啊。”何雨柱萬分擔心地說道。
“你說的對,等易中海那老賊緩過勁來,確實會往死裡報複我,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
“看來,易中海不能留了。”何雨柱渾不在意地說道,卻把何雨柱嚇的不輕。
“傻哥,你可彆做傻事啊。”何雨水驚恐萬分地說道,生怕何雨柱腦袋一熱,就去弄死易中海。
“傻妹喲~彆擔心,你哥可沒有那麼傻,為了易中海這個老賊搭上自己的人生,要收拾易中海太簡單了。”何雨柱渾不在意地說道。
“你準備怎麼做?”何雨水緊張地問道。
何雨水太過緊張,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何雨柱對她的稱呼已然變成了傻妹。
“伱叫我傻哥,我叫你傻妹,挺公平的。”何雨柱心中暗道。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咱爹何大清當年其實是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聯手逼走的。”何雨柱說道。
“什麼?”何雨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說道。
“真的,易中海想讓賈東旭給他養老是人儘皆知的事情,聾老太太認為賈東旭靠不住,便想讓我給易中海養老,順帶著給聾老太太養老,易中海也覺得有個備胎不錯,兩人便一拍即合。”
“咱們的爹便成了他們最大的阻礙,於是,他們先是利用咱們家的身份這一點做文章,接著,易中海又找到了白寡婦玩了一出仙人跳,咱爹就入坑了,被逼離開了四九城,前往了保城。”何雨柱說道。
“咱家身份有什麼問題?”何雨水一愣,然後敏銳地抓住了重點,問道。
“我的外號怎麼來的?還不是因為賣包子被坑?能賣包子的怎麼可能是三代雇農?”
“再說,咱家號稱譚家菜傳人,譚家菜是官府菜,這兩者結合,咱們家怎麼可能是雇農?”何雨柱反問道。
“那不對啊,咱們家沒開過酒樓飯店,也沒開作坊,隻是在家蒸了包子賣,連作坊主都算不上啊,即使不是雇農,那也差不到哪裡去。”
“閻埠貴家以前是開書齋的,有私契門店,才被評為小業主。”
“再說譚家菜的傳人,彆管什麼菜的傳人,咱們家什麼都沒有啊,即使在以前,咱們家也是下人,伺候人的廚子,就是屬於雇農啊。”何雨水說道。
何雨柱一聽何雨水這話,便知道何雨水這學沒有白上,懂得比自己都清楚。
“可是,咱爹不知道啊。你想啊,如果有人貌似無意,實則有意地在他麵前提上兩回,咱爹是不是害怕啊?”
“總之,以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老奸巨滑,咱爹是沒玩過他們,這才去了保城。不過,咱爹去了保城之後也沒有不管我們,他在保城站穩腳之後,每個月都給咱們寄錢了。”何雨柱說道。…。。
“什麼?不可能!咱們沒有收到錢啊,如果收到錢了,那些年咱們也不至於過的那麼苦,都差一點被餓死了。”何雨水失聲說道。
“那是因為咱們的錢被易中海給截留了。易中海做的惡事不止這件,咱爹走的時候,把工作已經給安排好了,隻不過,易中海從中作梗,不但沒有把工位給我,還讓我以學徒工的名義去的軋鋼廠,結果,落的是他的人情。”
“僅憑這兩點,就能置易中海於死地。明天是星期天,郵局不上班,明天我先陪你玩一天,把自行車、手表之類的都買了,再出去好好吃一頓,晚上你就回學校,
後天我先去郵局把咱爸的彙款單取出來,然後去區裡告郵局,完事之後,我再去廠裡找李廠長,讓他為我主持公道。”何雨柱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