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不如直接撞死算了。真的,從一方霸主淪落到連三急都要人......問著需不需要抱著去的那一步,試問還有比她更慘的麼?
儘管內心尷尬得一批,麵上卻還是淡定的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感覺有些犯困,想要睡一會兒。”
“那你在屋子裡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山裡,很快回來。”周以澤這會兒也已經調整好情緒,他看向安冉,眼神深處仍泛著點窘迫和其他情緒,“我走的時候會把房門和院子門給鎖住,你一個人在家裡,不管是誰來敲門一定不要回應,這個村子裡......不懷好意的人很多。”
安冉輕點了下頭,“好,我知道了。”
她知道周以澤這是在提醒自己,他不追問她的來曆不代表其他人不追問,說不定外麵那些人還會將她當成彆國派來的將她給抓起來嚴刑拷打。
心不由得被他的細心給觸動了一下。
安冉發現,她雖然隻是跟麵前的這個男人相處了一小會,彼此間什麼都不了解,但是她所看到的周以澤跟書裡麵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至少說在她麵前他沒有表露出那種冷到至極的眼神,也沒有見死不救。他的言行舉止包括他的心都是暖的。
他並不像書中這個村裡那些人罵的那般無情無義,他有心有情,眼裡也有溫度,他會笑會關心人,壓根就不是書中所描述的手段狠辣,發起狠來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明明是那樣地溫柔善良,為什麼外麵的人卻對他懷有那麼大的敵意呢?
難道說在那些人的眼裡,因為周以澤是被他養母從狼窩裡抱回來的,所以他就該被他們用言語羞辱,就該被他們區彆對待嗎?
看來即使是建國初期的七十年代,人心險惡這個詞語在群眾百姓們的身上也體現得淋漓儘致。
“我走了,你、先睡一覺吧,我會儘快趕回來,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幫你。”周以澤說完這句,就端起那個空碗出去了。
他快速將碗清洗乾淨放到櫥櫃裡,隨後去另外一個房間拿出兩把鎖和防身刀具,鎖好房門及院門,轉身走進大山。
安冉這邊,等她確定周以澤已經進入後山之後,她才睜開眼睛放眼一掃,飛速環視了四周一圈,她便帶著那套符合年代的衣服閃身進入了梅花空間。
她現在急需去藥泉池裡泡上一小會兒。當然了,在去藥泉池之前她得先去一趟洗手間才行,先前周以澤不問還好,被他那麼一問,安
冉很突然的就感覺到內急了。
梅花空間裡四季如春,裡麵很暖和,空氣也非常地好,而且,這裡麵還有保鮮功能,任何東西放進來不管多久都不會壞,熱食存放的再久取出去食用的時候也仍舊是熱氣騰騰的樣子。
安冉全身浸泡在藥泉池裡,藥泉有強身健體、美容美顏、修複暗傷和延年益壽等眾多功效。對於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泡在這藥泉泡裡,更能快速地療養身上的傷勢。
不多時,身上的傷口就一點點的得以好轉,臉上的傷口她沒用藥泉清洗,因為臉部顯露於外麵太顯眼了,一下子傷口全都消失不見,等周以澤看見之後得該嚇著了。。
至於身上的傷口,穿得有長衣長褲遮蓋著,隻要她不將袖子擼起來就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