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心中一動,難道是自己誤會她了?可是,如果不是她下的毒,那影殺又是怎麼中毒的呢?
“小子,你到底對影殺做了什麼?!”南宮月突然抬起頭,美眸中滿是怒火,恨不得將張凡生吞活剝了。
“我說了,我什麼都沒做。”張凡無奈地攤了攤手,他總不能說自己懷疑是南宮月下的毒吧?
“你還敢狡辯!”南宮月怒喝一聲,猛地站起身,一掌向張凡拍來。
“Prcess殿下,你冷靜一點!”張凡連忙閃身躲避,同時大聲說道,“我真的沒有對影殺下毒,不信你可以檢查他的傷口,上麵絕對沒有毒藥!”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詭異的秘法!”南宮月顯然不相信張凡的話,下手更加狠辣,招招都aidat張凡的要害。
張凡心中叫苦不迭,他本不想與南宮月動手,但南宮月卻步步緊逼,他若再不出手,恐怕就要被她打成豬頭了。
“Prcess殿下,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張凡冷哼一聲,不再留手,身形如鬼魅般閃動,躲過南宮月的攻擊,同時一掌拍向她的胸口。
南宮月大驚失色,連忙後退,但還是晚了一步,被張凡一掌拍中胸口,嬌軀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牆角,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月兒!”
一聲怒吼從客棧外傳來,緊接著,一道人影如閃電般掠入客棧,將南宮月扶了起來。
“父皇!”南宮月看到來人,頓時委屈地哭了起來,一頭紮進來人懷中。
“是誰?是誰傷了我的月兒?!”來人怒吼連連,聲音中充滿了殺氣。
張凡定睛一看,隻見來人身穿龍袍,頭戴皇冠,不怒自威,正是當今聖上,南宮月的老爹,南宮烈!
南宮烈目光如電,掃過全場,最終落在張凡身上,眼中殺機爆閃。
“是你傷了月兒?!”
張凡心中叫苦不迭,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失手,竟然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張凡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一時好心,幫南宮月教訓一下屬下,怎麼就惹上了皇帝老兒?這南宮烈可是出了名的護短,自己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南宮烈見張凡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心虛,頓時怒火更盛,冷哼一聲,道:“來人,給朕拿下!”
話音剛落,十幾個身穿金甲的侍衛便從門外魚貫而入,將張凡團團圍住。
“慢著!”南宮月突然開口,製止了侍衛的動作,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美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道:“父皇,此事還需調查清楚,不可妄下結論。”
南宮烈一愣,眉頭微皺,道:“月兒,你這是何意?他都把你打傷了,你還替他說話?”
“父皇,影殺的傷並非他所致,而是另有原因。”南宮月解釋道,“而且,他之前也救過兒臣一命,兒臣相信他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南宮烈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沉吟片刻,道:“月兒,你確定他沒有傷害你?”
“兒臣確定。”南宮月肯定地說道。
“那好,朕就給你一個麵子,先不抓他。”南宮烈冷哼一聲,目光轉向張凡,眼中寒芒閃爍,“小子,你最好祈禱月兒沒事,否則,朕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張凡心中叫苦,這南宮月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明明是自己救了她,現在倒好,還得罪了皇帝老兒,這筆賬該怎麼算?
南宮烈帶著南宮月和昏迷不醒的影殺離開了客棧,隻留下張凡一人站在原地,淩亂不堪。
“唉,真是好心沒好報啊!”張凡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古代的水太深,他還是少趟渾水為妙。
“喂,小子,你很囂張啊!”就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張凡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錦袍,手搖折扇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
“你是?”張凡眉頭微皺,他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家夥。
“你連本少爺都不認識?”錦袍青年一臉傲慢地說道,“聽好了,本少爺乃是當朝丞相之子,王公子是也!”
“哦。”張凡淡淡地應了一聲,他雖然不知道這丞相之子是什麼來頭,但從他這囂張跋扈的樣子來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這是什麼態度?”王公子見張凡如此輕慢,頓時怒火中燒,“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敢對本少爺無禮,你活得不耐煩了?”
“我管你是誰?”張凡冷笑一聲,“我勸你還是趕緊滾吧,彆在這裡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