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你到底是誰?”
我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句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一群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便衝進了房間,將我團團圍住。
“大膽沈安,竟敢謀害朝廷命官,還不束手就擒!”為首的錦衣衛千戶厲聲喝道,手中繡春刀出鞘,寒光逼人。
我冷冷地看著這群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謀害朝廷命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冷聲說道,“你們說我謀害駱大人,可有什麼證據?”
“人贓並獲,你還想狡辯!”那名千戶指著地上駱養性的屍體,厲聲說道,“來人啊,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周圍的錦衣衛便一擁而上,揮舞著手中的繡春刀,向我砍來。
我眼中寒光一閃,不退反進,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拳腳翻飛,招招狠辣,瞬間便放倒了數名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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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聞聲,紛紛停下手來,轉頭看向門口。
隻見一名身穿蟒袍,頭戴玉冠,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在一群太監宮女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進來。
“皇……皇上?”
我心中一驚,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當今的天子,朱由校!
我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冷冷地看著麵前這群如狼似虎的錦衣衛,以及他們身後那位喜怒無常的木匠皇帝。
“皇上?”我故作疑惑地問道,“不知臣犯了什麼罪,竟勞動聖駕親臨?”
朱由校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審視。他身後的魏忠賢尖著嗓子問道:“沈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駱大人,還不快快認罪!”
我心中冷笑一聲,這罪名扣得還真是順手拈來。我指著地上駱養性的屍體,反問道:“魏公公,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駱大人身亡,我沈安也悲痛萬分,可這凶手是誰還沒個定論,怎麼就成了我呢?”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魏忠賢冷哼一聲,指著我手背上的“安”字說道,“駱大人臨死前親手寫下你的名字,這難道還能有假?”
我低頭看了看手背上的那個字,心中暗罵駱養性這老狐狸,死了還要給我挖坑。
“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我抬起頭,直視著魏忠賢的眼睛,“誰知道是不是你偽造的?”
“你!”魏忠賢頓時氣急,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夠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朱由校突然開口,他走到我麵前,目光如炬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一般。
“沈安,”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朕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朕也希望你能明白,朕才是這天下之主,任何膽敢挑戰朕權威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心中一凜,知道這是朱由校在敲打我。我連忙跪下,叩首道:“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駱大人之死,臣也萬分悲痛,還請皇上明察,讓臣徹查此案,以慰駱大人在天之靈!”
朱由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回了駱養性的屍體旁。他仔細地查看了一番屍體和周圍的環境,眉頭微微皺起。
“魏伴伴,”朱由校突然問道,“你說,駱卿家是怎麼死的?”
魏忠賢愣了一下,隨即答道:“回皇上,依奴婢看,駱大人是被利器所傷,一擊斃命,凶手手段乾淨利落,應該是個高手。”
“高手?”朱由校喃喃自語,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沈安,你覺得呢?”
我心中一沉,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了。如果我回答是,那就坐實了我與駱養性之死脫不了乾係;可如果我回答不是,那就等於是在質疑魏忠賢的判斷,以朱由校對魏忠賢的信任,隻怕會更加懷疑我。
就在我進退兩難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說道:“皇……皇上,大事不好,慈……慈寧宮走水了!”
“什麼?!”
朱由校臉色大變,一把抓住那太監的衣領,怒吼道:“你說什麼?!”
那太監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地說道:“回……回皇上,慈……慈寧宮突然起火,火勢很……很大,已經……已經控製不住了!”
“母後!”
朱由校睚眥欲裂,一把推開那太監,轉身就往外跑。
“皇上,您等等奴婢!”
魏忠賢見狀,連忙帶著一眾太監宮女追了出去。
原本劍拔弩張的房間,頓時隻剩下我一個人。我緩緩站起身,看著地上駱養性的屍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老天爺都在幫我啊……
我走到門口,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微弱的呼吸聲。我心中一驚,猛地回頭,隻見原本應該已經死透了的駱養性,竟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仇恨,死死地盯著我,嘴唇微微蠕動,似乎想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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