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細川尹賢的戰船,
作為細川家船隊的旗艦,自然是防守嚴密,到處都是精銳的細川家士兵駐守。
裴元慶前進沒幾步,就被發現了。
“八嘎!有敵人上來了!”
“殺了他!”
一陣嘈雜的喊叫聲響起,隻見一個個凶悍的細川國士兵衝向裴元慶。
“發現就發現唄,喊那麼大聲乾什麼!”
裴元慶不爽地撇撇嘴,手上的雙錘輕輕一碰,邁步衝了過去。
作為一流武將中頂級的存在,
裴元慶的實力極強,放眼偌大的黑夜國,能夠穩壓裴元慶的也沒有幾個,
如此一員虎將,
當他拎著雙錘出現在細川尹賢戰船上的時候,其實結局已經注定了。
七八十斤的錘子,勢大力沉,每一次砸下,或者揮出,
都可以輕易地將一個個細川國的士兵砸得吐血倒飛出去,頭頂的氣血值就跟斷了線似的,唰地一下就到底了。
啊——
裴元慶所到之處,響起一聲聲慘烈的哀嚎聲,
鮮血,殘肢,斷臂,碎裂的武器,破損的甲胄,
一條鮮血混合著各類汙穢物的通道就這麼出現在了裴元慶身後。
裴元慶已經完全殺成了一個血人,在這種狹小的地方,他的技能完美地發揮了效果,殺得細川家的士卒哭爹喊娘,死傷極為慘重。
砰——
右手的錘子忽然迅猛砸出,將十幾個細川家士兵直接轟飛出去。
裴元慶大步邁出,終於踏上了甲板!
撿起地上的銀錘,
目光一掃,
裴元慶頓時鎖定了甲板上一個衣著不凡的中年人。
“你就是敵軍主將?”
“你....你要乾什麼?”細川尹賢戰戰兢兢質問,“你們到底是誰?甲斐國絕對沒有這麼強的船隊!”
甲斐國?
裴元慶歪著腦袋想了想,哈哈大笑道:“你說的是被我們擊潰的那個勢力嗎?抱歉,你來晚了,他們已經被我乾掉了。”
“什麼?被乾掉了!”細川尹賢心中震驚,表情駭然。
眼前的大軍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對強大的甲斐國很不在意!
什麼時候櫻花帝國內崛起一股如此強大的勢力了?
就在細川尹賢心思急轉的時候,
裴元慶已經將甲板上的細川家士卒全部乾掉了,一錘一個,都不帶停頓的,不管是武將,亦或者是刀盾兵,長槍兵,弓箭手,全部一錘送走。
渾身是血的裴元慶來到細川尹賢麵前,
此時,偌大的甲板上,除了細川尹賢外就隻有一裴元慶一人了。
“你,死定了。”
裴元慶嘿嘿一笑,一隻手直接抓住細川尹賢的咽喉,將他高高舉起,放在了甲板的欄杆上。
然後,右手的錘子,隨手往後一丟,直接砸斷了細川尹賢戰船上的主杆,在嘎吱聲中,主杆上的旗幟轟然倒地!
轟——
巨大的聲響,引起了下方戰場上正在交戰的細川國士卒的注意力,
他們茫然地轉頭望去,卻震驚地發現,自己主將的旗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
準確的說,是旗幟消失不見了,而他們的主將,細川尹賢,正被人一手抓著,放在了甲板的欄杆上,正在微弱無力的掙紮著。
如此丟人的一幕,
進入了數千細川國士卒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