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這話雖說的在理,但人性便是貪婪與懶惰的,不少人心裡想著的便是蒙混過關,借助規則漏洞讓自己躺贏,畢竟那種躺著也能有飯吃的生活,誰不想要呢,特彆是在這物資虧大的末世,李自成的工友會無疑就是白給他們打工的。
他們的美好算盤來自於對工友會的秘密一無所知,倘若他們知道工友會背後有一個叫做陳平的孩子,能將一份物資增幅成百份物資,必定不會再這般想了。
陳平在暗中看著工友會的行動,他們做的很好,這是最關鍵的一步,後麵能否有條不紊地將規則持續下去,還得看人性之間的較量。
王家人剛想過要如何對付鐵頭,隻要他們將鐵頭鏟除,工友會根本沒啥可怕的,一群人剛回來時便發現工友會的人在搞事情,打聽後才知道,工友會居然想做這種虧本生意?
王家人頓時笑了起來,他們還想著不知如何對付工友會,武力上懼怕工友會的鐵頭,其他方麵他們王家也沒優勢,碾壓不了工友會,這回工友會自己送上門來了。
按照工友會的這一套規則邏輯,王家足夠用大物資將工友會整死,讓工友會的遠征計劃胎死腹中,長此以往工友會便會賠得褲衩都沒有。
哪怕工友會掌控了爛尾樓區,那邊的物資又能支撐多久?
“東來,快速叫王家的小子們過來,把家裡的物資都搬過來上交給工友會,咱們看他們三天後能給個什麼說法!”王百萬冷聲說道。
李冬來臉色狐疑,咬著手指說道,“我看這樣不行,我怎麼覺得工友會這像是要卷走物資跑路的樣子?”
“東來啊,你彆想太多了,以我對李自成的了解,他不是這種人,而且再說了,這麼多物資,工友會的人就算再多,能一夜之間搬走嗎?”
“咱們的物資這麼多,三天之內他們能搬到哪裡去?外麵環境也不太好吧,聽說隔壁鎮那邊已經出麵了槍械,環境更加惡劣,李自成難不成還真的敢冒險帶著大量物資出逃?”
聽到王百萬這話,李冬來臉上閃過一抹冷諷,說道,“你說的沒錯,那個李自成大概率是真的傻了,他要是敢誆騙小區的大家,到時候根本不需要我們動手,工友會肯定會被暴怒的居民踏平。咱們把龐大物資暫且放工友會那裡,三天後他們交不出兩倍的物資,就是在自取滅亡!”
李冬來說罷雙手叉腰冷笑起來,“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王家想辦法對付,這工友會就是在自取滅亡!”
“我現在就去叫大家把物資都搬下來,全上交工友會,就不信了,他們能變戲法不成?”
李冬來立刻就上樓去了。
接下來,王家的人上上下下,忙碌著把物資都交到工友會那邊。
看到王家竟是如此慷慨地上交龐大數量的物資,工友會那邊有些意想不到,有些傻眼。…。。
王家人甚至一幅很客氣的樣子,寒暄道,“工友會辛苦了,你們這是在幫小區居民向外索取物資,我們王家彆的沒有,就是物資比較多,這不,給工友會送過來了,我們王家定個舉雙手支持這個行動。”
“登記清楚點,到時候彆少了我們王家的物資啊,說好了兩倍返還,可不能少。”
王家人笑著督促道。
工友會的人一個個麵麵相覷。
王家人居然會主動上來表態,表達對工友會的支持,這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們就不怕工友會強行吞了他們的物資不還?
比起那些散戶的小心謹慎,王家的慷慨表現確實有點兒詭異。
等王家人離開後,張海問道,“李哥,王家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們竟然還會支持我們工友會?我看王百萬他們的表情,巴不得把我們工友會給吃了,定是沒安好心!”
經常笑看了張海一眼,一語道破,說道,“王家這是想搞垮我們工友會,他們以為三天後我們在外麵找不到足夠的物資償還缺口,就能聯合小區居民的力量搞垮我們工友會,這個想法很不錯,隻可惜他們太高估我們工友會了,我們工友會就算拚了命也沒法從外麵帶回這麼多物資,更彆說兩倍了。”
“要不是有陳平,誰敢想出這麼瘋狂的模式出來?”
“就算是古西班牙的海洋拓荒者們,每一次遠洋歸來也未必能帶回黃金,不少當地的豪紳都是血本無歸虧損的狀態,真正能賭對的也隻是少數時候,也隻有美洲被發現後,從土著手上大量廉價收刮黃金,當地豪紳才開始穩定從對賭中有了收益。”
“當然,咱們有阿平的百倍增幅能力,必定是穩賺不賠的。這一次王家把他們吞下去的物資都上交了,是個意外之喜,這些物資要是一直囤在王家,那也是浪費,流經阿平之手百倍增幅,才是它們最好的去處。”
李自成話說完,張海等人也都開懷大笑起來。
王家便這麼不知不覺地,幫了工友會一個大忙,加快了陳平的物資回收。
而陳平在將王家上交的物資百倍倍增之後,儲物空間中的物資儲量,再次有了明顯增加。
就連待在儲物空間沒不愁吃喝的鐵頭都覺得,最近的工作量實在太大,還得再找幾個人進來才行。
陳平便讓自己的父母還有張海夫婦二人進入儲物空間幫忙,這樣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
回江米莉家的時候,陳平發現江米莉和她舅外出去了,定然是去尋找物資去了,
也就沒多想什麼,躺在簡易用木頭搭建的床上小憩了一會兒。
咚咚咚,房門傳來敲響的聲音,陳平從床上翻身下來,透過貓眼查看門外的情況,發現是隔壁秦寡婦。
陳平將們打開,親寡婦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寬鬆衣物,衣服很薄,垂在肚皮上,勾勒出兩座高峰,陳平似乎還看到了兩點嫣紅,頓時吞咽了一口唾沫,問道,“秦姐,你找江家有事?”…。。
“不是的,我是來找你的。”秦寡婦撥弄了一下耳畔秀發,她向陳平靠近了兩步,一股體香飄蕩過來,陳平鼻子聳動兩下,老實地向後退出一步,說道,“你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對了,上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秦寡婦彎下腰來,抬臉看向陳平,這個角度她寬鬆的衣領低垂,露出兩抹雪白,陳平很確定秦寡婦這是在誘惑自己,可也不應該,畢竟陳平隻不過是個初三畢業的學生,對她而言應該隻是個孩子,她不至於看上自己。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秦寡婦想與自己拉近關係,哪怕用色誘的形式,她覺得以自己的身材,以及陳平少年人的定力,肯定無法抗拒,而她這樣做的目的應該圖的是食物的問題。
如今末世之下,幾天過去了,已經開始有人因為爭搶不過彆人而餓肚子,像親寡婦這樣的孤寡婦人,沒有依靠,很難在外麵搶到食物,而秦寡婦住在旁邊,隔牆有耳,她必定是知道自己與工友會的關係,哪怕知道的不多,也多少知道一些。
“秦姐,你是想要加入工友會對吧?”
陳平這話一出,親寡婦臉上多了一抹驚異,“阿平,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