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父親在外麵會出問題,陳平趕緊跑著爬上樓梯,想著回家問清楚情況。
可就在這時,一聲女人淒厲的聲音居然從五樓傳來,還處於四樓樓梯間的陳平嚇了一跳。
仔細聆聽,女人嗚咽的聲音持續從五樓傳來,仿佛是受到了欺負。
理論上陳平已經對這種現象見怪不怪,且因為擔心父親的事不想節外生枝,但陳平記得江米莉剛好就住在五樓,擔心自己不管的話,江米莉可能受到威脅。
他折返進五樓樓道,看見江米莉家旁邊的房間門大開著,尖叫聲便是從洞開的大門裡傳來的。裡麵住著幾年前死了男人的秦寡婦,如今風韻猶存,居民樓內不少單身老男人都想著當她丈夫的接盤俠。
旁邊就是江米莉的家,要是不管待會江米莉也可能會受到迫害。
陳平從儲物空間取出威力百倍增幅的防狼噴霧,為了避免誤傷自己,陳平還取出百倍防護口罩,與百倍密封護目鏡,佩戴了上去。
“叫,你再叫,越叫我越興奮!”
禿頂男人雙手掐著秦寡婦的脖頸,臉色極為亢奮,雙眼睜大,眼白中布滿血絲,嘴巴則是猖狂地張著大笑,口水隨著笑聲從嘴角流淌而下,看起來就像個發情的公豬。
慘遭橫禍的秦寡婦雙手支撐著禿頂男人的胸膛,不讓他靠近,鋒利的指甲鑲嵌進對方皮肉,她拚命搖晃腦袋,臉上表情充滿了不願與屈辱,嗚咽的哭聲從嘴角擠出,時不時用軟弱無力的拳頭擊打禿頂男人,非但沒能阻止他反而讓他感覺更加亢奮。
禿頂男人舔舐嘴角,長滿一口大黑牙的臭嘴欲要向秦寡婦的臉蛋親去。
一個黑色麻袋突然就罩在禿頂男人的腦袋上,禿頂男人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防狼噴霧伸進麻袋裡麵,嗤~,辛辣刺激的噴霧持續從防狼噴霧的噴口傾瀉出來。
感受到那超高濃度的噴霧,男人隻覺得五感劇烈刺痛,慘叫連連,原地蹦跳起來,來不及取下頭上麻袋,跌跌撞撞向外麵跑去,可沒跑出幾步便倒地抽搐,沒一會兒,便一動不動。
還彆說,百倍威力增幅後的防狼噴霧,效果杠杠滴,遠遠超出了陳平的心理預期。
這要是再來幾個惡人,陳平隨手往樓道裡一噴,恐怕惡人都得像吃藥的蟑螂一樣四散逃跑。
陳平將防狼噴霧給收了起來,看向角落裡急急忙忙穿褲子的秦寡婦。
秦寡婦又怕又怒地哭著,她看見救她的人是老陳家的阿平,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又想到自己是長輩,不想在小輩麵前丟人,連忙止住哭聲擦拭臉上淚痕。想說聲感謝,卻意識到自己衣衫淩亂,剛才發生的一幕曆曆在目,頓覺沒臉說話。
陳平將禿頭男人頭上的麻袋取下,防狼噴霧辛辣的味道頓時陣陣彌漫出來,嗆得陳平淚流滿麵,陳平連忙向後退去,等味道散了才敢靠近查看,這一查看發現禿頂男人已經沒了氣息:“他死了!”…。。
“嗯。”秦寡婦一臉晃神地點頭應道。
“不要緊,待會我找個時間幫忙埋了吧。”陳平一臉淡定道。
“什麼?”親寡婦有些不可置信地張開嘴巴,不過欲言又止。
陳平雲淡風輕的樣子竟是讓她感覺有些恐怖,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孩子應該有的表現,不過剛才是陳平救了她,不然恐怕這禿頂男人到時候還會殺了她滅口。
“老陳家的阿平,你,你趕緊回去吧,屍體我來處理就好,這事和你無關。”親寡婦勸道,想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陳平救了她,她不想再給陳平找麻煩。
“不礙事,你一個婦人家不好處理,再說了這老禿頭是王強家的二舅吧?我記得他。王強和我不對付,我巴不得他知道是我殺了他二舅,為民除害!”陳平拍拍胸脯笑道。
看到這一幕,秦寡婦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驚愕,看向陳平的臉上多了一抹佩服。
“對了秦姐,江米莉她在家嗎?”陳平問道。
“不在的,剛才她就跟她舅一起下去搬物資了。”
“好,謝了秦姐,回見。”
陳平便不待停留,離開了秦姐的家。
咚咚咚。
七樓,陳平來到自家門前敲了敲。
“誰?!”房間內傳來李玉蘭略帶緊張地聲音。
“是我,阿平。”
吱呀。
門來後,李玉蘭連忙將陳平拉進房間,立刻將門關上。
嗅到陳平身上防狼噴霧的味道,李玉蘭皺眉,略帶嗔怪問道:“剛才你去哪,怎麼現在才上來,把我緊張死了。”
她就怕陳平上樓是會遇到那個手持鈍器的凶手。
鐺鐺鐺!
鈍器敲門的聲音再次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李玉蘭的一顆心揪起,連忙雙手合十,默念菩薩保佑。
“剛發生點小事,不過不要緊,爸他去哪幫忙了,危險不?”
陳平找了個牆角坐下,現在家裡一片空蕩蕩的,連讓人坐的椅子也沒了,不過還好家門並沒有消失,要不然時刻都得提心吊膽。
李玉蘭聽到陳平問的話,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說道:“你爸是個老好人,剛才張海來找他幫忙,他也不知道拒絕一下,就跟著離開了。”
“張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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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一臉疑惑,前世這個時間點陳平就和父母待在家裡,並沒有出現這個劇情。
莫非這一世後麵會發生什麼劇情,都產生了變化?
“張海叔找爸什麼事?”陳平忙問道。
“他家婆娘被王家兩個雜種欺負了,也不知道被欺負沒有,總之來的很急,你爸看情況緊張便讓他先回去拖延時間,你爸去找更多的工友幫忙去了。”
這棟樓住著好久人家是陳父所在工廠的工友,平時有來往,關係不錯,也都是好心人,碰到這種事他們必定肯幫忙,隻不過這些工友未必在家,大半夜外出找尋物資的人還在多數,陳父很可能找不來多少人。…。。
“媽,爸他離開多久了?”
“有十分鐘了。”
“這麼久了?媽你繼續待在家裡,我去找爸。”陳平說著便要出門。
李玉蘭連忙拉住他:“咱一起去,外麵都亂成什麼樣子,你一個人危險。”
聽到這話,陳平勉強點點頭,讓母親一人在家裡他也有些不放心,特彆是樓下隱隱傳來鈍器敲門的聲音,似乎還有個惡人在居民樓裡徘徊,挑選落單的人行凶?
二人沿著樓梯向下走去,儘可能避開那鈍器敲擊房門聲音的源頭。
“你張海叔家在二樓,我帶你過去。”李玉蘭說道。
結果二人剛來到二樓,便看見兩夥人在對峙。
他們來之前這兩夥人已經打過一架,陳平看到父親身邊的一位工友手都脫臼了,無力垂落下來,父親正忙著給他接回去,剩下兩個工友與王家那兩人對峙了一會兒後,又開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