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月腦袋暈乎乎的,想不明白,從一開始沈星寒對她的敵意就不對勁。
楚玥還在說著什麼,蘇眠月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在想,所以戰肅要說的原因是什麼。
……
郊外彆墅內。
男人被堵住了嘴,手上的指甲被一根一根拔下來。
哀嚎都被堵了回去,臉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麵前的地毯陰濕了一小塊。
“唔唔——”
戰肅就像是聽不到一樣,手上搖晃著紅酒,他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嘗。
“戰總,都拔完了。”
保鏢站起來,地麵上整齊擺著十個血淋淋的指甲,那人已經疼的快要暈死了,戰肅打了個響指,而後就有醫生上前,強行給他注射了試劑。
想暈死也不行。
男人第一次覺得一個人這麼可怕。
“我錯了,戰爺,我真的知道錯了!”
趙六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動戰肅的人。
他聲音虛弱的不能再虛弱,語氣裡滿是驚悚,他不敢不服軟,剛剛沒有麻藥,硬生生拽下來,他想暈死也不能,醫生隨時準備著搶救。
戰肅嘖了一聲,站起身走到他麵前,彎腰的一瞬間,手裡的紅酒杯傾斜,灑落了些紅酒。
“啊!”
劇烈的刺痛感傳來,趙六覺得自己像是被放在油鍋上被煎了一下,甚至還翻了個麵。
“戰爺、戰爺——”
戰肅沒有理會他,示意醫生過來,“消毒。”
此消毒非彼消毒,趙六一聽,腦袋都木了,他想要儘快結束酷刑,可卻沒有辦法。
一旁,趙六的爸媽被綁著被迫觀看這一切。
和趙六一樣,暈死過去就搶救,就算是心臟病,這邊也能馬上把人救過來。
戰肅這麼做,什麼都不為,就是為了折磨。
“你、你這樣是會遭報應的!我兒子被你這黑心肝的人折磨——”
趙六疼的說不出話來,這會手被泡在消毒酒精裡,他嘴又被堵上,被注射過藥劑後,他隻能清醒的感受著,很快身子就虛脫無力了。
他此刻心裡隻想說:爸媽,彆說了!
戰肅聽到趙六媽的話,眉眼間儘是嘲諷。
他會遭報應?那些欺負過他的畜生們呢?豈不是下地獄?
飲儘杯中的酒,他嘖了一聲,“黑戶,二十年前強奸罪,十五年前入室搶劫殺人,十年前,奸殺三個未成年姑娘,還要我繼續說嗎?”
“畜生事乾多了,現在想當人了?問問自己,配嗎?”
趙六爸媽一聲不敢吭,趙六隻能搖頭表示自己不配。
“就算曝光了,也沒有人會說我戰肅一句,你說呢?”
戰肅說完,趙家人再也不敢多說。
趙六本以為就算被抓住了,自己供出沈星寒也能保一條命,現在知道他這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
“我錯了,我知道了錯了戰爺。”
“……”
燕賀生就站在一旁,他知道,戰肅是故意讓他看到這一幕的。
他沒有害怕,隻是覺得活該。
他知道這是戰肅的警告。
趙六被拖下去的時候,人快要成一攤爛泥了,趙家父母已經暈過去了,這回戰肅沒讓人管他們,直接將老兩口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