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狗肉賣羊頭】和【病毒式擴散宣傳】”楚新河重複了一遍隋逸的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隋逸則是眼神堅定地說道：“沒錯，就是這兩種宣發方式。”
“這名字聽上去，有些彆致。”楚新河強忍著才沒說出這兩個方案聽上去就不靠譜的言論。
“楚總，對於貴公司過往發行的那些電影，你是什麼看法。”隋逸問道。
楚新河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之前公司發行的都是一些掛羊頭賣狗肉的擦邊恐怖片，沒有什麼營養。”
“那麼這些片子的受眾呢？我看楚總的宣發方案裡好像沒有提到這部分觀眾。”隋逸繼續問道。
楚新河回答道：“這些觀眾都是衝著擦邊恐怖片來的，能是什麼有質量的觀眾？”
隋逸搖了搖手說道：“楚總，我覺得你的思想出了問題。”
楚新河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隻是忽略了這些低質量的觀眾而已，隋導為什麼說我的思想出了問題。”
隋逸說道：“楚總，在市場上，沒有一個觀眾是低質量的。隻要他們願意來看我們的影片，他們就是高質量的觀眾。”
“而楚總你在計劃裡遺漏的這些，喜歡看擦邊恐怖片的觀眾，不僅質量不低，而且是高質量中的高質量。”
隋逸的觀點就像是一顆子彈一樣擊中了楚新河的眉心，也擊碎了他思想上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