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二頓了頓又道:“另外一個故事也是關於狗的…一戶人家的鄰居養狗,非常吵鬨,屢次勸說、協調無效,最後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將鄰居三口人全殺了,唯獨沒有殺了那條狗。”
“結果這個男主人和他家人沒有受到愛狗人士的瘋狂攻擊…倒不是愛狗人士怕了他,僅僅是因為:他殺的是人,而不是狗!”
“如果他殺的是那條狗,而不是殺人的話,估計下場就是被你們這樣的愛狗人士瘋狂攻擊吧?”
波波頭大媽忍不住道:“我們把狗狗看做自己的家人,當親人來對待!這是我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
風衣女亦正色的說道:“虐待、傷害狗狗,就是在虐待我們的親人,自然得付出代價!”
龐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想了想說道:“我手裡這根鐵管就是我的親人,它一路來幫我殺了很多喪屍,現在你們用刀砍它、鐵棍敲它!你們弄疼它了!你們弄疼了我的親人,要付出代價…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包學兵一邊用右手捂著自己左臂,一邊開口道:“一派胡言!鐵管怎麼能視作親人?你分明是在強詞奪理!”
“我把鐵管當親人,這是我的自由,關你屁事!”龐二采取了鏡麵反射的方式回擊過去,給人的感覺就是氣勢有些弱了幾分。
“難道隻有你們有把狗當親人的自由,我們就沒有把鐵管當親人的自由?”沈曉翠也跟著說道,“也不知道誰是在強詞奪理。”
“鐵管又沒有生命!哪裡比得過有生命的狗狗呢?”風衣女氣呼呼的說道,“狗狗聰明可愛,懂得與人類相處!是我們人類的好朋友!鐵管永遠是一根冷冰冰的鐵管,它又不會動,也不會叫——不是你們在強詞奪理那是什麼!”
夾克男捂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盯著龐二和沈曉翠恨聲道:“你想乾什麼,羅裡吧嗦講了那麼一堆東西,是不是還想殺光我們?”
龐二笑嗬嗬道:“當然是啊…不殺你們?你們想殺我,卻不允許我殺你們?”
沈曉翠看龐二殺心越來越盛,拉了拉他的手:“算了吧,反正也沒被咬到…反正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
風衣女憤憤道:“呸!少特麼假惺惺作態!”
人群中有人喊道:“彆以為我們會怕你!彆以為你們有槍就了不起!你們已經沒有子彈了。”
似乎被龐二打翻在地,然後死活不肯低頭,可以表現得自己很頑強的似的。
龐二看了看沈曉翠,又看了看人群,正想開口說話,沈曉翠率先道:“他們之前也不是罵得很難聽,僅僅是說‘沒愛心沒良心’,反正已經教訓過他們了,算了吧…”
“行。”龐二深深吸了口氣,他打算帶著沈曉翠就此離開。
兩人轉過身。
因為他們身後的人群相對而言比較稀疏,如果從包學兵身邊走過,龐二保不準會踩斷他的脖子。
眼不見為淨——繼續讓龐二看這群人的惡心嘴臉,他可真會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