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大巴車大家擠一擠就能擠進去40、50來個。
比起那些小轎車,大巴車又高又大的塊頭更有安全感,所以大家擠成一坨也沒有太多怨言。
其中有40個女人乘坐一輛大巴車,也就隻有司機是男的——這輛大巴車相對比較空,因為這些女人非常難弄,就算逃難也非常講究,不許臭烘烘的男人進這輛車,不喜歡擠來擠去,必須要有一些空間…
她們一部分站著,一部分坐著,過一段時間後,坐著與站著的人對調下,這樣大家都不會站累。
這些女人的行為或多或少引起了眾怒,使得另外22個女人被拒絕進入其他大巴車——事實上他們也不願意跟那些男人擠在一起,所以分散到其他車輛上了。
華福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殺62女。
這一路過來,危機重重,車隊好幾次遇到險情。
一開始隻有士兵減員,他們為了保護幸存者,不得不犧牲了自己。
隨著時間的推移,兵力不足的弊端進一步體現,幸存者也出現了傷亡。
這也給了華福機會。
華福多數的時候都是用身體部分隱身化去暗算那些女人,而且這樣比起全身隱身,似乎更加節省能量。
比如:被喪屍群堵住的時候,他脫下外套抱在懷裡,假裝很害怕,然後趁人不注意,讓自己的右手隱身,將一個女的推進喪屍堆裡。
接著華福假裝去拉她、卻力氣不夠的樣子,最後被喪屍拖走分食,華福“救人失敗後”慌張的跑開了——畢竟他長得矮,還瘦弱,力氣肯定不大嘛!所有人就算看到了,都好理解他是沒辦法救出那名女子。
華福“施救”的時候,他是背對著眾人,麵對著女子。
隻有女子看到他猙獰的笑容,也隻有女子知道華福趁人不注意害了她。
“救命!救命啊啊啊!”
“該死的華福!是他推我!是他害我!”
“救我…快打死那個華福,他要報複我們…”女人被喪屍淹沒,很快沒了話音,隻有喪屍從她身上撕下血肉、咀嚼吞咽的聲音。
華福轉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麵對眾人時,他依舊是那副無奈、卑微、膽小怕事的樣子。
他非常“憋屈”的解釋道:“我連碰都沒碰到你過,怎麼推你害你了?我沒辦法救你啊,你用得著這樣汙蔑我嗎?”
現場槍聲與嘶吼聲此起彼伏,老早將女人與華福的聲音淹沒,其他人更是惶惶不安,就算看到聽到了也顧不上兩人——隊伍裡死得人不少了,不差你一個,也不差你們兩個,自己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類似的事情華福做了很多,比如:將自己的一條腿隱身,混亂之中絆倒一名女子,然後女子被衝上來的喪屍咬死了。
又比如:華福用右手撿來一塊沾黑血的玻璃,使右手和玻璃隱身,然後悄悄在那些女子的手、臉…等部位劃一下,使其被感染,一段時間後變成喪屍,死於亂槍之下。
……
還有一次喪屍突破了士兵的防線,都不用華福動手,有幾個女人在他眼皮底下被喪屍分食。
他沒有去幫助士兵擊殺喪屍,反而趁亂隱身,伺機暗殺女人,將女人殺死後,丟給喪屍,沒人知道那些女人的死,其實是華福所為。
形勢變得越來越嚴峻。
士兵不斷在減員,幸存者減幅更大。
儘管搜救隊已經發出了求援,但是增援依舊沒有來——因為像這樣“一點點兵力救N多幸存者,自不量力”的事情太多了,絕大部分幸存者都不喜歡躲在原地,而士兵們都個個極富使命感與責任感,不願意拋棄任何一個幸存者。
所以很多支搜救隊都是遇到幸存者之前兵力足、遇到幸存者之後兵力不足。
這也不怪誰,隻能怪T病毒與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