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芝麻丟了瓜嗎?”尊尼可以感覺到,吉米是在安撫自己,但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的安撫會不會變為麻痹自己的毒藥,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第二早上十點的時候,申禎行回到了紅港分公司。他先是召集了分公司的管理層,開會通知了七月會有重要人物視察的事情,然後就直接去找了企鵝,甚至沒有單獨留尊尼他們幾個開會。
極度反常,這讓尊尼感覺十分不自在,但是他還沒皮癢到故意去申禎行麵前提及自己失察的事情,索性裝作不知道,什麼話都沒。
與此同時,文華酒店內,徐鄴的房間內,正坐著另一個人:“申禎行回到紅港了,怎麼樣?鱷魚,我們去會一會他嗎?”
對於這個提議,徐鄴甚至都沒有把目光從手機上移開:“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想要去哪玩一玩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紅港海濱樂園。”
穿著牛仔褲和西服的男人沒有等到想要的答案,這讓他稍稍感覺不悅:“那可是和沈青書同一個級彆的男人,當年連臨舟總公司都闖過的你,現在倒怕起這個了?”
麵對這個打扮奇特的好戰份子,徐鄴輕輕一笑:“鮟鱇魚,我們終究是來當前哨站的,而不是來打前哨戰的。在你沒加入這裡之前,我們就已經鬨騰過了兩次,如果今不是因為我們頂著斯文托維特的名字,剛踏上這裡,就已經悄無聲息的被沉紅港碼頭
無論如何,徐鄴的戰鬥力在深海都是斷檔的強,所以這種情況下,鮟鱇魚不敢質疑他的判斷:“難道在座頭鯨和老頭子下達命令之前,我們什麼都不去做嗎?”
這個問題已經重複到徐鄴感覺膩了,所以他放下手機,一本正經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已然了,你要想找個地方逛逛街、搭訕個美女,那去處不少。要是想去哪挑一槍的話,我可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推薦。”
被這種眼神盯著,鮟鱇魚那躁動不安的心立刻平靜了下去,隻是就這樣放棄了,他還是有點不甘心:“那你呢?在這座城市度過了數年的光陰,重新回到這裡,就準備在這家酒店裡麵待到發黴嗎?”
“我有我的想法,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再了,我現在也不太想麵對他......”徐鄴重新拿起手機,遮住了自己的臉,隻是他此刻並沒有在看些什麼,他的眼神十分的迷離,根本沒有對焦。他根本無法想象,深海的選擇會給那個少年帶來多大的心理傷害,以至於需要臨舟的成員出來阻止他的魯莽行為。
本來隻是過來起一個前哨站的作用,但是徐鄴完全沒有想象到,這件事會走到今這一步,而如果他還在座頭鯨身邊的話,可以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不清楚,所以可以做的,隻有深深的歎息了。他隻希望這件事可以在台麵上平穩結束,而不要再進一步在水麵下產生什麼波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