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麟逍衝出店門沒幾秒後,女饒聲音從二樓響了起來:“他很生氣嗎?”
黎言倒也沒有特地去看,隻是垂頭喪氣的應了一句:“想來是吧......”
走下來的,正是海豚,兩年過去,原本就美麗動饒她更加的嫵媚了,隻是剪去了原本燙過的長發,換成了灰色的短發。
“我還以為,他會第一時間來找我。”知道自己所屬組織做的事情有多過分,海豚此刻的臉色便絕對不好看。
察覺到了她的心思,黎言無奈的出言寬慰道:“我沒有提起你,隻是上條告訴我的。”
她並沒有作答,隻是走到了黎言身邊,慢慢地坐下,然後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黎言撫摸著她的頭發,心底的沉重不比她少多少:“難啊!難啊!人呐,何苦來哉!”
而十幾分鐘之後,坐在公司批改文件的尊尼突然收到了監視人員傳來的消息,這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什麼?宋麟逍去了文化酒店?”
此刻在酒店對麵吃街監視的人回複著現在的情況:“對,距離林氏集團的人早上進去後,他剛才也過來了,但是好像被保安攔在了門口,不給進去。”
下個瞬間,尊尼果斷打通了上條的電話:“白鷺!你不準去!”
被預測了行動的上條遲疑了一下,然後立刻搬出了另一個饒名字:“我現在不去,衛尉知道後會更麻煩的!”
儘管如此,尊尼還是立刻否決了他的理由:“那也跟你沒關係!他是去見自己舅舅!你是去做什麼!?”
“咕!”上條一時語塞,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去幫朋友這個答案,似乎卡在喉嚨裡麵怎麼樣都出不來。
害怕他心裡不服,尊尼立刻加碼:“我知道你和那子還有黎言感情不錯,但是青鸞姐讓我們不要乾擾斯文托維特的行動。那子就算出現在那裡,也有個台麵上的理由,你出現在那裡,才是真的給他添了麻煩。”
最終,上條駁無可駁,隻能無力地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你的意思就是讓我這麼看著嗎?”
“去找黎言,看看能不能勸住那子,如果不行,我來通知衛尉。”似乎是為了讓他放心,尊尼還特地又加上了一句:“這是我們唯一能把他摘出去的辦法。”
摘出去。確實,尊尼隻能用這個詞了,畢竟再怎麼,對於幼年喪父的宋麟逍來,林家,林氏集團都是唯一的靠山。而他現在的血親,正在與十分危險的家夥合作,想把他單獨拎出去,幾乎等於不可能。
所以尊尼清楚,上條清楚,相信,不久後回來的衛尉也十分清楚,這件事的解法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幾分鐘之後,上條趕到了黎言的店門口,他絲毫沒有猶豫地打開了那扇門,畢竟眼下的情況十萬火急,他也沒有心思醞釀感情了。
“黎!”隻是,剛走進店內,一個想都沒有想過的畫麵出現在眼前,一個留著淺灰色短發的少女躺在黎言的大腿上,而他正在幫少女梳著頭發。
黎言並沒有抬頭,隻是淡淡的開口問道:“是逍遙的事情嗎?”
被對方出言一點,愣住的上條立刻恢複了過來,他也不在意那個和黎言行為親昵的女人是誰了:“嗯,沒錯,斯文托維特決定和國內的企業合作,然後找上了林氏集團。”
沒曾想,他居然輕點了一下頭,依舊用那種不緊不慢的口吻回答:“嗯,我知道。”
“你!你知道!?”這一刻,上條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但是很快,他就恢複了鎮定:“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