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饒攻擊還未結束,勾鏢上連著一根鋼絲,她用力一扯,立刻將一塊血肉硬生生給拉了下來。
隻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無論是身後的男孩,還是身側的鱷魚,兩個人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有點無所謂她這種過分的行為。
當然,這種行為的源頭,大概也是因為那個男人本饒無所謂:“這是你們公司的企業文化嗎?”
徐鄴看著他被扯開撕裂的胸口,反而開起了玩笑:“這就叫,如臨淵嶽,境界,你懂吧?”
他輕微嘟嘴,低頭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胸口:“我都這樣了,你們兩個就不幫忙阻止一下?”
而麟逍更加隨意了,他走進房間,直接坐在了一個椅子上:“您樂意就好~咱不敢,咱也不敢問~”
“真是撲街,養了你們兩個白眼狼!”黎言毫不在意剛才的襲擊,居然徑直走到了對方的麵前伸出了手:“我一般對女性比較寬容,要是換成個男人,恐怕他現在人生走馬燈已經放到初戀了。”
“咕!”女人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且不自己拉開的傷口足以讓一般人致命了,就對方還能開玩笑的這個態度,足以見他並非凡人。所以扔下手中的暗器,她握住了對方的手:“實在抱歉,偵探先生,這算是,我的職業病了。”
黎言的微笑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燦爛了:“沒事,沒事~每個人都不是一座孤島,每個人都是大陸的一片。”
看著逐漸愈合的傷口,女人使勁咽了一口口水:“我的代號是蝠鱝,謝謝您的寬宏大量。”
房間中濃厚的血腥味沒那麼容易消失,徐鄴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好讓這陣難聞的味道快點消散。隻不過,在這一係列事件中,女孩仿佛一點都沒看見,一點都沒聽見一般,專心致誌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甚至連飛濺到桌邊的鮮血她都沒放在眼裡。
“所以,這位姐,就是卡律布狄斯咯?”黎言蹲下身子,用手拭去桌邊的鮮血,然後一臉微笑的看著冷冰冰的女孩。
沒有反應,依舊宛如一個機械一般,對於身邊這個突然出現的神明,她一丁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這裡一樣。
徐鄴見狀,感覺稍稍有點尷尬:“那個,黎先生,這孩子稍微有點......”
黎言若有所思地點零頭,自言自語著:“嗯,似乎是我的人格魅力不太夠是嗎?”
蝠鱝生怕惹怒了這位不知底細的神明,連忙接著解釋:“這孩子有深度自閉症,恐怕沒那麼容易開口。”
麟逍單手抵著下巴,以一個極其輕鬆的姿勢坐在椅子上打趣著:“人家好像不給你麵子哦~”
他站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我又不是哪裡的四皇,哪來的什麼麵子~隻是如果沒什麼反應的話,我也會很困擾的啊!”
聽到這話,麟逍不禁咂吧了一下嘴:“到底來乾嘛的啊?”
“我隻是想確定一下,眼下的情況,到底有多少成分是因為卡爾.霍普身上的大罪。”黎言側頭看向了徐鄴和蝠鱝,隻是他們兩個似乎也拿這位少女沒有辦法,隻能無奈地搖頭回應。接著,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弟子:“要不,麟逍你試試?”
這番無厘頭的發言直接讓麟逍張大了嘴:“哈?我跟她非親非故的!試什麼?怎麼試?四聖試禪心嗎?”
黎言擺了擺手,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不是,就,那種三流裡麵不是有嘛~男主站到某個女性的身邊,然後那個女性就會對他然有好感之類的!”
要是麟逍在喝水,他現在肯定被嗆到了,他現在就慶幸自己嘴裡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直接對著黎言吐槽:“你的那種連三流都不是了好吧!而且為什麼你不能直接用無知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