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申社長的少年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的模樣,完全不像什麼所謂的高位者。麵對胖子的話,他微皺眉頭:“你那個大才子同學不是自殺之後變成怨靈報複他老婆孩子去了嗎?”
胖子終於喘過了氣,但是他卻已經著急的說道:“老師一直讓我注意他的行動,之前都很正常,隻是今天本應是他成型的日子,剛才卻一點都無法檢測到了。”
申社長聽了這話,反而漫不經心的回答:“一個試驗品而已,消失了又怎樣?終究是個三流角色罷了。”
很明顯,胖子並不敢掉以輕心,他連忙提醒:“但是,他,畢,畢竟是在紅港市,之後還有與‘船’的合作,會不會乾擾到老師的部署?”
“紅港市的事情,那就讓紅港市的人去查不就好了?”突然,一隻小飛蟲出現在二人眼前,少年猛地伸拳握住它,嚇了麵前的胖子一跳。然而,當他再度伸開手掌之後,出現的居然是一隻金色的夜鶯:“閆部長,老師帶著您來首爾談事,可不像看見您因為這一丁點小事就如此慌張。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紅港可是您的王國,這一件事,希望您銘刻心底。”
看著飛向自己肩頭的夜鶯,胖子如小雞啄米似的連環點頭:“唔,當然,當然!我立刻安排麒麟和衛尉去查,絕對不會給老師添上一丁點麻煩。”
少年微微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您心中有數就行,這件事,我會和老師報告的。”
看著胖子轉身離去的背影,少年輕聲歎了口氣,他也轉身走去,瞥見屋子中巨大的船型LOGO和臨舟兩個字,他更加無奈了。
“來了嗎?”昏暗的房間之中,一個男人坐起身,巨大的圓形床上四仰八躺著五六個長相美豔的女人,他無視著這些人間尤物,一絲不掛的站起來,走向了房門。
“啊,老師!”見到房間的門打開,少年不感驚訝,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恐懼。
男人一米九幾的身高,長相極其俊朗,和眼前的少年比起來,他就宛如一個巨人一般。俯視著畢恭畢敬的少年,他終於開口了:“閆碩說了什麼?”
每一個字都問的很輕,但是壓在少年的心頭,卻宛如千斤大山一般極有分量,仿佛他問出的不是一個隨口就可以回答的問題,而是對叛徒的死刑宣告書。
少年情不自已的退後了一步,隨後使勁咽了口口水:“閆部長說,宋麒文的鬼魂在紅港的反應消失了。”
被稱為‘老師’的男人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麵對‘老師’的問題,少年的頭低的更深了:“我說,這點小事不勞煩您費心了,他總歸是紅港的分公司總裁,自己王國發生的事情,總歸要自己解決。”
男人聽了報告,閉著眼搖了搖頭:“閆碩的氣量,終究是個三流部長,把他放在紅港,我是不是失策了?”
看著他如此惆悵,少年連忙寬慰:“這一點‘老師’您可以放心,哪怕閆部長是個廢物,他發掘出的那些人,可都有些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