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他們眼中,秦天就是暴君,當之無愧的暴君。
說起來也是可笑,是天道盟將他們趕出去,讓他們送死的。
可是他們卻不痛恨天道盟,反而是痛恨秦天。這片土地之上的百姓,向來如此,畏危而不懷德。
秦天看著田少平,帶著幾分冷漠說道,“廢話真多,螻蟻,也敢對朕出手,螻蟻也敢覬覦朕之疆土。”
對於秦天這樣的人而言,是他的東西,永遠都是他的東西。
哪怕是爛在他的手中,彆人也不能覬覦。
而現在,天道盟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偷他的東西。
如今他是大周的皇帝,大周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
天道盟占據走出十萬大山,占據雲州,就是一種挑釁。
天道盟,一群喪家之犬,已有取死之道。
聽到秦天的話,田少平勃然大怒道,“秦天,你們大周倒行逆施,打壓我們天道盟,如今已經不比從前了,你們大周朝廷不可能永遠為所欲為。我們天道盟走出十萬大山,不過是正當的需求罷了。”
田少平也覺得天道盟十分委屈。
二千年前,這天下哪裡不是各大宗門的領土。
如果不是因為二千年前,大洲這個強盜搶奪了一切,還趕走了他們。
這裡那一片疆域不是他們天道盟的領土,不是他們該主宰的地方。
不過全都是因為大周的蠻橫,不僅占據了他們的領地,還將他們趕進了十萬大山之中。
如今他們各大宗門走出十萬大山,不過是正常需求罷了。
他們天道盟隻是占據了雲州一州之地休養生息,有錯嗎?
沒有任何錯,錯的是大周,是蠻橫的大周。
秦天嗤笑一聲說道,“天道盟?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一群喪家之犬,一群下水道之中的老鼠,讓你們活著,你們就應該日夜祈禱,不斷感恩。一群喪家之犬生出了不該有的野心,那就隻有一個下場—死。”
“秦天,你.”
田少平又氣又怒,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如同秦天這樣囂張跋扈之輩。
田少平還想要說些什麼,秦天已經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廢話你不用說,朕懶得聽。”
秦天冷冷的開口說道,“螻蟻既然已經出現在了朕麵前,那就給爺死。”
秦天的話語未落,身形已如離弦之箭,猛然間朝著田少平疾衝而去,氣勢之盛,仿佛要將天地間的空氣都壓縮成刃。
青天化龍訣!
虛空之中驟然間回蕩起一陣古老而深沉的龍吟之聲,那聲音穿雲裂石,響徹天際,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威嚴與浩瀚。
這龍吟,仿佛是自遠古時代穿越而來的呼喚,喚醒了沉睡在天地間的龍魂,讓整個空間都為之震顫。
隨著龍吟之聲的擴散,虛空之中開始彌漫起一層淡淡的青芒,那青芒之中蘊含著磅礴的生命力與無儘的威嚴,仿佛有真龍即將破空而出。
漸漸地,青芒彙聚成形,一條栩栩如生的青龍在虛空中緩緩顯現,它盤旋、翻騰,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雷鳴般的轟響,展現出無儘的威嚴與力量。
隨著秦天雙手緩緩展開,天地間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雲層湧動,風雲變色。
秦天周身,青芒大盛,宛如一條沉睡的青龍被喚醒,其勢不可擋,直衝雲霄。
那不僅僅是神通的施展,更是天地間一場壯觀的景象再現,青龍之影在虛空中盤旋、咆哮,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向田少平席卷而去。
刹那間,整個世界仿佛都為之顫抖,天崩地裂的景象不再是傳說,而是真切地展現在了眾人眼前。
潭城堅固的城牆,在這股力量的餘波之下,竟如同紙糊一般,轟然倒塌,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田少平見狀,臉色驟變,由白轉青,雙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與驚駭。
秦天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
空氣在這一刻似乎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隨著那青龍之影的逼近而屏息,整個場景,緊張得令人窒息。
田少平身影暴退,也幸好他剛才就做好了準備。
他猛然揮出一掌,掌風呼嘯,仿佛攜帶著山川之重,與秦天神通正麵交鋒。
霎時間,天地間仿佛被撕裂開來,神通碰撞的餘波如同狂風暴雨,席卷四方,引得天崩地裂,星辰為之黯淡。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田少平手中驟現一金鐘,璀璨奪目,宛如自九天之上降臨的神器。
這金鐘輕巧地懸浮於他頭頂,旋轉間釋放出層層疊疊的金光,每一道都蘊含著鎮壓諸天的力量,將周遭肆虐的能量儘數吸納,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金色屏障,巧妙地護住了他周身要害,連那神通攻擊的餘威也被溫柔地隔絕在外。
然而,即便如此,那驚天動地的對撞之力仍讓田少平的身軀如同斷線的風箏,不由自主地連連倒退,每一步都踏出了深深的溝壑,塵土飛揚。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邊不斷溢出殷紅的鮮血,每一滴都像是他體內生命力的流逝。
也多虧田少平早就做好了應對秦天的準備,早就準備迅速遁走。
要不然的話,秦天這一擊能夠直接將田少平當場打死。
田少平捂著胸口說道,“怎麼會這麼強呢?”
田少平對於秦天的實力,早就有過估計和預料,也有過很多準備。
可是真正和秦天交手的時候,還是感覺到秦天深不可測,如同深淵一般,不可抵擋。
田少平自身的實力,並不是簡單的渡劫期。
如果是渡劫期的修為,在秦天麵前不過是一個螻蟻之中螻蟻。
不要說能夠接住秦天一招了,就算是秦天隨手的餘波,就能將將渡劫期的螻蟻,給隨意輾死。
田少平能夠成為天道盟的盟主,還能夠讓其他掌門人沒有意見。
自然不是渡劫期,渡劫期隻是他表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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