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容見於然然願意幫忙,她驚喜不已,“然然你願意讓你男朋友幫我了嗎?”
“嗯,願意。”於然然含糊不清地回道。
徐詩容喜極而泣,握著於然然的手一通感謝。
西區。
公寓裡。
早晨的初陽投射進屋裡,大片暖陽灑在少年身上。
他昏昏沉沉地坐在地上,身後靠著床沿,腳邊丟了一地的啤酒罐。
自打從醫院回來之後,他就將自己關在了屋裡,冰箱的酒水被他喝了個精光。
即使神經被酒精麻痹了大半,他腦海裡仍舊浮現女孩狠心的嘴臉。
她可真是個心思歹毒之人,傷他至此還不肯從他腦海中離開。
與其說她不肯走,還不如說是他不願意忘記她。
心口處再度漫起酸澀漲意,顧肆也眨了眨乾澀的眸子,拿起手邊的啤酒罐仰頭一飲,這才發現裡麵沒有酒水了,他隨手將啤酒罐一扔,有種破罐子破摔的頹靡。
就在他準備繼續爛下去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瘋狂敲響。
顧肆也原是不想理會,奈何敲門之人執著得很,大有要將門敲爛的趨勢。
本就宿醉渾身不舒服,顧肆也被吵得頭更疼了,不得不起身,前去開門。
“有事?”
見到來人,他眉頭緊擰著,強壓著身上的躁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