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穗姐,於嬸,你們怎麼能報警?”顧肆也眉頭深鎖,對兩位警察說道,“抱歉,這事我們私底下自己解決。”
“沒錯沒錯,我們私下解決,不好意思警察先生,害你們白走一趟!”張蹈不想鬨太僵,打著圓場。
蘇穗不依不饒,瞪著想糊弄過去的張蹈,“不行,於嬸還沒開口呢,你插什麼嘴?”
“你差不多得了,非要鬨得你死我活才甘心嗎?”張蹈輕斥。
蘇穗不說話了,她也清楚,鬨到最後難做的還是顧肆也。
“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我們不私下和解,你們秉公執法吧。”沈聽諾直言說道。
顧肆也想捂她的嘴已經來不及了。
張蹈都服了沈聽諾,低聲道:“你是不是傻啊,道個歉的事,乾嘛非要鬨得這麼大?”
“我沒做過的事,憑什麼讓我道歉,該道歉的另有其人。”沈聽諾哼道。
“看吧,人家不領情,張蹈,你還是閉嘴吧!”蘇穗嘲諷。
“行了,什麼情況,說說吧。”其中一名警察發言。
“警察先生,情況是這樣的……”於嬸搶先述說事情的原委。
張蹈看這情況,知道糊弄不過去,搖了搖,在顧肆也耳邊輕語:“這事於家如果選擇追究到底,你那小女朋友可不好脫身,你說她也真的是,好端端的沒事推人做什麼?推誰不好,非要挑個身體不好的推。”
“她沒有推人。”顧肆也反駁。
張蹈:“……”
這話跟他說沒用,人家警察叔叔信才有用
警察從於嬸這裡了解到了事情始末,沒有第一時間判對錯,而是扭頭詢問沈聽諾那邊的具體情況。
沈聽諾實話實說:“我沒有推她,她為了誣陷我,故意自己撞到牆上的。”
“警察先生,你們彆聽她胡說八道,人就是她推的,我們都親眼看到了!”蘇穗聽不下去了。
於嬸附和,“警察先生,我和蘇穗親眼看見沈聽諾推我女兒了,請你們不要聽信她的詭辯!”
警察沒理會蘇穗和於嬸,而是問沈聽諾,“她為什麼要誣陷你?”
沈聽諾知道於然然誣陷她的原因,但她不說,隻聳了聳肩頭:“我不清楚,這要勞煩你們親自去問她,為什麼要撞牆傷害自己誣陷於我。”
警察沒有立馬帶走沈聽諾,還是得聽一聽另一位當事人的具體口供。
好在,手術室的門就在這時打開了,於然然被護士推了出來。
醫生說了於然然隻是短暫性昏厥,並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好。
“然然沒什麼事了,隻要你能向我女兒正式道個歉,這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得知女兒沒事,於嬸看了眼顧肆也,終究還是心軟了。
沈聽諾還是那句話,“於嬸,我沒有推你女兒,是她誣陷了我。”
對於沈聽諾死鴨子嘴硬行為,於嬸厭煩得很,“既然你堅持不道歉,希望一會你彆後悔!”
沈聽諾笑了,“我希望後悔的人不是你,你女兒的性子如何,於嬸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然然才不會傷害自己去誣陷你,倒是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做什麼不好,非要害人,小心遭到報應!”於嬸的怒氣“蹭蹭”往上漲。
活了幾十年,於嬸還是頭一回遇見這麼囂張跋扈的小姑娘,欺負人不說,還理直氣壯的發言誣陷彆人!
見於嬸發這麼大的火,沈聽諾笑笑不語,不再說話氣這個中年婦女,擔心真把人氣出問題來。
顧肆也素來挺直的腰背難得微微一躬,薄唇湊到女孩耳邊低語:“要不你先走?”
“你覺得我現在還走得了嗎?”沈聽諾瞥斜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兩位警察,即使沒有兩位警察在,單單是蘇穗如今在氣頭上,絕對是不可能輕易放她走。
“隻要你想走,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安全離開。”顧肆也口吻沉沉,不似開玩笑了。
沈聽諾笑了,“還是彆了,襲警犯罪,我可不想去牢裡看望你。”
女孩不肯離開,顧肆也拿她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反正最後結果如何,都改變不了他對沈聽諾的百分百信任。
於然然轉入普通病房,沒多久就醒來了。
她剛蘇醒,警察就上前詢問。
“你好於小姐,你母親報警說你被人推撞到牆上,受了傷,還導致心臟病複發了,我們過來是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事情是否真如你母親所說的這般。”
一醒來就被穿著製服的警察問話,於然然是有些懵的,一時沒反應過來。
蘇穗以為她是有所忌憚,她鼓勵道:“然然,你彆害怕,也不用看在誰的麵子上隱瞞什麼!”
於嬸心疼地握著女兒冰涼的手背,鼓舞道:“然然,媽媽報警了,警察先生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你隻要一五一十把在甜品店發生的事情告訴警察先生就好。”
張蹈靠在門邊,沒有再摻和進去。
沈聽諾麵上一派淡然,靜靜等著於然然開口,她今日倒是要看看於然然準備做到哪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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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肆也一直站在沈聽諾身後,距離近到僅隔了一步之差,這個距離很安全,可以隨時帶著沈聽諾逃離這裡。
麵對一屋子的人,於然然緊張地捏了捏手,臉色比剛離出急救室時還要白上三分。
在她這張無血色的麵具下,她心臟顫動得厲害。
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裝心臟病發作成了真不說,一醒來就被告知已經報警了!
她原計劃僅是想給沈聽諾一個教訓而已,並不想鬨這麼大!
現今警察都叫過來,這叫她如何收場?!
久久不見於然然開口,其中一名警察出聲提醒:“於小姐,請問你有在聽嗎?”
於然然眨著微微紅腫的眼睛,孱弱道:“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我並無大礙,這事就算了吧,辛苦你們走這一趟了。”
她話中的潛台詞是,不想再追究此事。
兩位警察皺了皺眉。
報警的是她們,現在又說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