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主任,今兒找你是請你幫著評評理的,你們宣傳科的許大茂今兒到處宣揚我們食堂何雨柱跟清潔班的秦淮茹有不正當關係,還說秦淮茹的大兒子棒梗是何雨柱的,這事現在傳的沸沸揚揚了,何雨柱的媳婦剛剛就跟他鬨了,人這可還懷著孕呢!”劉嵐小嘴快的不得了,田秀雲都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她突突完了。
“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啊!”黃主任一臉納悶的嘀咕道。
田秀雲這時也沒強硬,反而裝起了委屈。有些帶著哭腔的說道:“主任,我跟柱子結婚幾年了,孩子都生了,現在他在家裡麵還養個私生子,這又不是舊社會,我要告他去,你讓許大茂出來,替我作證,說說那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黃主任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和他在這演了起來,心裡頭頓時把許大茂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暗道:“就他娘的這素質還想轉崗做乾部呢,做夢呢!”
黃主任安撫著田秀雲,讓她先彆急。接著便打電話叫來了許大茂,詢問事情原委。
許大茂得知此事後,堅稱自己從來沒說過這話。
還是劉嵐一口氣念出了好幾個人名才把他給堵上嘴的。
“現在承認了,這事是不是你乾的,要不要再讓保衛科查清楚了,到時候可就不是擱這說了。”田秀雲滿臉寒霜的盯著許大茂,氣憤的說道。
看著氣勢洶洶的田秀雲,許大茂也隻好認慫了:“我承認這事是我傳的,可是上次我喝酒喝多了,傻柱打我的事你問他承不承認!我這臉上到現在還有淤青呢!”
“行,這事你承認了就行,咱在說說你剛說的事,你說柱子打你了,你有證據嗎?”田秀雲平靜的問道。
“我都問過劉青山劉科長了,他說是傻柱打的我,我也是聽了他的話,才報複傻柱的。”許大茂想著劉青山現在人都不在四九城,你們還能上哪問去。
“你可想好了再說,這事劉科長真這麼說的嗎?他人不在廠裡是不假,可他跟他媳婦說過,周末會回來的,他人就在京郊!”田秀雲冷靜的說道。
“許大茂,你就實話實說,彆瞎瞎編排!”黃主任有些不悅的盯著這個滿嘴跑火車的許大茂。
“那天現場就我們三人,除了傻柱跟我有仇,還能是什麼原因,我這臉,當時狠狠地撞在了門上,差點都破了像了。”
“你這張驢臉破了就破了,損失不了什麼,可你
編排柱子跟秦淮茹的事,影響可就大了去了,秦淮茹的事你也不是不了解,前幾年差點就沒了,這次要是再來這麼一出,你說這賬該算誰頭上。”田秀雲條理清晰,說的許大茂啞口無言。
“許大茂,你這事大了。這事處理不好,你就等著被處分吧!”黃主任氣憤的衝著許大茂吼道。
“彆啊,黃主任,這事我真不知道會這樣,我也就是一時嘴上沒數,說著圖一痛快,哪知道後果這麼大,這麼重啊。”許大茂一聽處分就慌了神,畢竟本來還想著能更進一步呢,錢都花了不少,這下不就沒戲了嗎!
在樓下等了半天的傻柱,心裡還是沒底,最後忽悠眾人一起上了樓,站在辦公室外聽著裡麵的談話。
傻柱走到門口,輕輕的推開門,一臉嚴肅的走到許大茂麵前。
“柱子,你彆動手,咱咱們占著理呢,沒必要打人!”田秀雲急忙拉住了傻柱。
“傻柱,你想乾嘛啊?”許大茂一邊說,一邊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