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司念走在街上就沒有那麼矚目了。
司念經常在戰場周圍地帶走動,遇到了一家對當地比較熟悉的夏國人。
這家夏國人聽聞她在找人,給她推薦了一家當地有名的地下情報收集團夥。
他們不是正規機構,但是口碑挺好,找人找物,追繳錢財,都比M國警方做得要好。
不過這個團夥是按任務難度定價,越難的任務定價越高。
如果是重要人物的失蹤,漫天要價的概率會很大。
其中有一次一個金融巨頭的兒子被綁架不知所蹤,巨頭連忙找到了這個團夥,委托找到他的兒子。
結果這邊要的錢比綁匪要的還多。
巨頭選擇給了綁匪錢,但是綁匪還是撕票了。
巨頭悔恨交加,給了這個團夥雙倍的價錢抓回了綁匪折磨致死。
而正因如此,巨頭的錢也幾乎是花光了,重新用了好幾年才慢慢爬回來。
司念聽完這個故事,對這個團夥有了定義,就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但是能把你家底都掏空的團夥。
他們絕對不是靠正義幫助人,而是單純的拿錢辦事。
司念當然拿的出錢,但是許至君的身份如此特殊,她怕這些人打上整個司家的家產的念頭。
她不能因為這件事連累爸爸。
對於找這個團夥辦事的事,她還要好好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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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至君是在戰場上消失的,消失當天在場的人應該會有線索。
雖然留下來的幾個隊員至今也沒有半點找到的消息,但是總比司念知道的多一點。
司念為了不暴露,穿上黑袍,喬裝成了一個不能露臉的女人。
她的保鏢偽裝成路人隨行保護她。
根據她查到的資料,現在這幾個隊員住在附近的旅館,晚上的時候會準時回到旅館。
早上準時出去。
在他們早上出去的時候,司念跟了上去。
果然,一段路過後,就有人發現了她。
小隊裡領頭的黃誌走了過來,眼神警惕,用英語問她是什麼人?
司念模仿著有點口音的英語,回答著自己早就編好的身份。
“我是這裡的居民,曾經被許長官救過性命,我知道你們是許長官的人,這幾天你們一直在找他,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司念隻露出了一雙化過妝的眼睛,但是焦急的神態不似作偽。
黃誌的眼神始終沒有鬆懈下來,他狐疑地觀察著司念,冷硬地開口說道:“他沒出事,你最好不要跟著我們。”
很多事情是不能向外人透露的,更何況是這種來路不明又鬼鬼祟祟的人。
他們沒有辦法相信司念。
司念繼續偽裝著說:“我知道你們不允許彆人跟著,但是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告訴你們,我之前看到過許長官被人帶走了。”
為了更真實,司念解釋說:“但是我當時以為帶走他的是你們一夥的人,就沒有感到奇怪,是後來戰爭結束我才發現你們在找他的。”
黃誌雖然不是很相信司念,但是關於許至君的線索,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
他開始盤問司念,“你是哪一天看到的他被人帶走?”
司念說:“七天前,這整片街區都還是混亂的時候,我躲在外圍的河道下的很窄的一塊空地,看到了幾個人纏鬥著來到了這邊,許長官就被另一夥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