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給金錚潤發了消息:【我遵守約定了,你也要記得。】
金錚潤回複:【當然記得,隻能確定我的人沒動手,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司念問道:【M國的戰事停歇了嗎?】
金錚潤:【停了,許至君的軍隊大部分都回去了,隻留下了一小部分還在找他。】
司念就沒有說話了。
她隻是問了一下她想知道的,沒想到金錚潤竟然都回了。
不過金錚潤沒有身為惡人的自覺,他甚至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麼壞事。
【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一下?】
司念發了一串省略號過去:【我覺得我們倆個沒什麼好說的。】
金錚潤顯然不是司念這麼想的,他發消息說:【我幫你澄清,扳倒了傅家公子,還放過了許家小子,怎麼說我也有一份功勞吧?】
司念一臉無語,【金大公子,您是幫凶和凶手,您說這話合適嗎?】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金錚潤回複得理所當然。
【那我喝酒就會昏迷的毛病不是你搞出來的?】
司念也是後來才想到的,要是江逸軒有這種手段,怕是司念要被陷害好幾回了。
她暈了好幾次,但是隻有金錚潤在背後的時候江逸軒才動了手。
而且兩次動手的時候都是暈得比較厲害的時候。
這說明其中一定還用了其他的什麼手段加重了她的這個反應。
不是江逸軒的,那一定就是金錚潤的。
金錚潤過了一會,大方承認了:【是我,但是這種香對你的身體無害,隻要一年之內不喝酒差不多就能自然代謝掉。】
原來是一種香,司念還以為是他們這種男人都喜歡那種略微有點苦澀味道的香水呢。
因為香的味道跟很多男士香水的味道差不多,所以司念沒有發現不對。
那一次差點被從露台推下去,之前她與金錚潤談話許久,那個時候應該就被香藥入了體。
結果後麵直接喝下一整杯酒,第一次香與酒的化學反應在體內產生了很大的反應,所以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
金錚潤和江逸軒應該配香時都事先準備了解藥,才沒有事。
據金錚潤說要一年都不喝酒才能徹底從體內代謝掉。
司念中了招之後還喝了好幾次酒,又重新聞過兩次。
最後這一次江逸軒身上的味道比之前的都要大,恐怕就是她立馬就神誌不清的原因。
怪不得江逸軒假意離開後還有服務生端著酒來問她要不要,原來都是他們的手筆。
不過司念自己發現的早,沒有選擇喝酒。
可是誤打誤撞喝下了簡琬的那杯酒。
才導致了他們後麵事情如約進行。
真是無巧不成書,有時候真的想說一聲天意弄人。
司念知道了真相之後依舊是不想回複金錚潤。
往上翻了一下她們的聊天記錄,發現全部都消失了。
最後一條還在她眼皮子地下被抹消的。
跟上次一樣,司念和金錚潤談話的錄音,也在後麵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司念找不出任何可以指控金錚潤的證據。
他這人手段了得,所以才敢如此大方的承認自己做的事。
反正事後可以讓人把對他不利的部分全部都刪掉。
陰險狡詐,坦蕩的同時是常人所不及的小心謹慎。
司念氣笑了,果斷把金錚潤的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
雖然這種手段可能對他沒有用,但是能暫時消解一下司念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