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穿著漂亮的連衣裙,腳上踩著小高跟。
畫著細致的妝容,刻畫出一種清純無害的欲感。
她變得很不一樣。
似乎是有了底氣,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了。
司念挑眉,“是你乾的?”
“我可什麼都沒乾啊。”
陳楚楚故作無辜地睜大眼眨巴。
給司念惡心得夠嗆。
真是一張床上睡不出兩種人。
陳楚楚把江逸軒那一套學得有模有樣的。
“你現在來找我說這件事,不就是為了給我表明這件事有你的手筆嗎?”
司念翻了個白眼。
陳楚楚看不慣她都被狼狽趕走了還這麼囂張。
為了讓自己的氣勢壓過司念,揚起了頭,“想讓誰走,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
“你是導演他媽呀?這麼能耐?還拿鼻孔看人呢。”
司念不慣著她,陰陽怪氣地回擊。
“你,你說什麼呢?我可是,可是張導的女伴!”
陳楚楚根本沒有一點耐性,被司念刺激幾句就自爆了家門。
“哦,女伴啊,我怎麼記得張導有家室了呢?”
司念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不是他老婆,就隻能是情人了。”
說完她捂著胸口,“情人一句枕邊風,老登確實容易上頭,敢情我這被開除得冤啊。”
見司念一副受傷後悔的樣子,陳楚楚覺得自己目的達成了。
她知道自己本來就是張導的地下情人,也不好意思多去爭論這個身份。
“沒學過幾年,也好意思出來表演?”
“我是為張導想呢,哪能讓你這個半吊子給他添亂!”
“所以就給他提了幾句,沒想到他還真把你給趕了出來。”
陳楚楚掩唇嗬嗬嗬地笑。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勝利者的氣息。
司念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當小三都當出自豪感出來了?”
“真是不知廉恥!”
陳楚楚就不喜歡有人這麼直白地說她。
生氣地指著司念,“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一個被人趕走的可憐蟲罷了。”
“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囂張?”
司念是徹底對大導和劇目祛魅了。
誰知道嚴肅正經的大導背地裡還包養情人呢?
還把私人情感帶到工作裡來,不公正對待認真的樂手。
這樣公私不分的人以後必然會惹出大亂子。
司念看跳梁小醜一般看著陳楚楚。
“你不會覺得這樣我就會傷心吧,就會被你打擊到?”
“你這麼在我麵前一說,我反倒覺得慶幸,這種垃圾人帶出來的團隊,不待也罷。”
“讓開!”
陳楚楚一直擋著司念換衣間的門。
此時司念黑著臉靠近,足足壓了陳楚楚半個頭。
氣勢上已經把陳楚楚嚇到了。
陳楚楚條件反射地躲開。
司念推門而進,落上鎖。
迅速換好衣服後給簡琬發了條消息後出去。
看見陳楚楚還待在原地。
背著包把她當做空氣從她身前走過。
“司念!”陳楚楚叫住她,“你以為你被趕出張導的團隊以後還有樂團會要你嗎?”
“怎麼不會?”司念覺得她蠢得可以。
“你不認真訓練,拖累團隊進度的事會傳遍整個京平的樂團和音樂製作圈。”
“你以為你以後還有出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