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吃油餅?”
及川律咬了一口油餅,看前輩。
“要這樣——”衫山司說著,將油餅撕成幾段,蘸味增湯。
及川律是乾濕分離主義者,不僅體現於垃圾分類上,更在於食物的講究。
便當裡那一塊“被菜汙染過”變得湯湯水水的米飯,他是堅決不吃的。
及川律繼續帥氣地嚼油餅:“需要蘸湯吃,完全是因為油餅不夠脆,需要借助味增來掩蓋口感上的失敗。”
前輩雖說沒有那種老學究的迂腐氣,但也能看出是很傳統的人,比如寫字用紙稿,觀念保守,穿著簡單,作風刻板複古。
怪不得和明智玉子這個來自二十年前的小女孩這麼合得來。
玉子生活那年代的風格,狂飆猛進的泡沫正好破裂,人們的性格與生活狀態又歸於保守。
吃完飯,回団地。
今天的日頭變猛了些。
昨晚沒有運動,及川律波比跳、俯臥撐交替進行。
做完運動,和小早川玲奈Line聊會天,等喘息聲平緩下來之後去洗澡。
及川律擦乾頭發,沒在茶幾上找到那本編程語言書。
“前輩……你有沒有看見我的書。”
少女換回了居家服,花邊的抹胸,純白的裙裾,如花朵盛開。
將書本置於雙腿之間,恬靜而又文弱。
那本書正是編程教輔,應該還有新書特有的油墨與紙業化學反應所產生的氣味。
及川律腦海的想法:似乎太久沒有供應給前輩新貨了,她已經饑不擇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