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著初見時的那套裝扮,俏麗動人。
“早點弄完,趕緊回家,”旋即她皺了皺眉頭,“你喝酒了?”
“居酒屋……”對於少女將自己家鳩占鵲巢、現在又宣誓主權一事,及川律有些意外。
“你在那裡工作?”
“對,不然哪來的錢供你?”
“怎麼能說是養……”欲言,又止。
霓虹燈下,衫山司的臉蛋幾乎透明。
她眼神躲閃,“總之,我不會打擾你太多時間。”
弗吉尼亞伍爾夫女士在完成《幕間》的寫作之後選擇輕生。
留下了一句:
假如還有任何人可以挽救我,那也隻有你了。
現在一切都離我而去,剩下的隻有你的善良。
我不能再繼續拖累你的生活了。
及川律想與少女對視,卻抓不到她逃離的眼神,隻好如承諾一樣鄭重地說:
“想住多久都無所謂。”
談不上打擾,也不光光是因為係統無形的報恩。
東京的街道很繁華,世界第一的澀穀十字路口,泡沫破裂前夕號稱半個街買下米國的銀座,亞洲最大的紅燈區歌舞伎町。
路燈下,少女踩著及川律的影子。
她真的不喜歡出來啊,總感覺身上長了很多眼睛。
但是……又沒辦法將自己那難以啟齒的……
被及川律領進一家看起來比較平價的衣物店,衫山司看著牆上展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