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歌舞伎一番街,及川律遇到許多站街的神侍少女。
她們為了獲得居所與食物,不惜出賣自己。
患有心理疾病、且生活自理能力為零的美少女無法融入這座城市,但又不願墮落,所以選擇從鐵軌上一躍而下?
——幼稚的堅強。
第一束號誌燈穿破城市的黑夜,及川律站在団地樓前,輕輕歎了一口氣:
“你還要跟著我多久?”
遠處的航空障礙燈勾勒出高樓的輪廓,少女從櫸樹下鬼鬼祟祟探出腦袋。
少女跟著他上了電車,一路跟蹤自己到家門口,這種感覺……
就像他跟蹤小早川玲奈一樣。
少女走近及川律,麵無表情地對視。
我很可愛,請給我錢?
及川律想起來,少女的【狀態】是【饑餓】,【饑餓】還能是什麼原因,總不能是東京的莊稼鬨旱災了吧,那肯定是沒錢吃飯了嘛。
“你這家夥,”及川律無奈地從兜裡掏出五百日円,“這些錢算還你白白和我坐了一趟電車用的車票——”
“自己去買麵包,然後回家——彆打出租車,錢不夠,如果不會買票就去問問地鐵站的安保,小心鬼鬼祟祟尾隨你的癡漢——算了,不會買票的話就沿著鐵路走回去,走個一天半夜的,總能走回家——”
“夠了——”少女抓緊自己的裙擺,低著頭看不清神態,嗓音清脆又急促,好像還帶了點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