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為難的,“包廂都是會員製,卡的可嚴了,真不行啊。上麵直接聯網的,陳哥,你也不想看我死吧。”
陳立知道他沒說謊,正思考著怎麼才能進包廂,旁邊紀莫年就把手機信息亮給阿遠,“搞定了,用我朋友的賬號,柳家大少爺在這也是百萬級會員。”
陳立和阿遠都詫異的回頭看他,紀莫年摸摸鼻子,“我大學室友,富二代,我現在算是知道他的秘密了,所以一管他借,他馬上就同意了,堵我嘴。”
紀莫年和陳立被引到後麵很遠處的一個包廂,看起來和普通ktv包房布置的差不多,都是軟包,沙發,電視和點歌屏,唯一不同的,也是十分紮眼的地方,就是這間包房四麵都是鏡子,一進去,重疊的景象,仿佛進入夢境,讓人有脫離現實之感。
沒一會,阿遠就回來了,身後沒跟著人,“陳哥,我剛才去打聽了,昨天在郝總包房的姑娘,今天不在會所。也不再其他會所。
確切說,這姑娘以前是在會所乾過,但之後好長時間都不來了,說是回老家了,最近這兩天才又出現,叫什麼小蝴蝶,都是花名,真名誰也不知道,不愛說話,彆的姑娘都不熟。”
“是郝大偉點的她嗎?不是說不經常來,那郝大偉有經常點的人嗎?還是每次都隨機點人。”
阿遠拿一個手機看著,上麵是電子聯網,能顯示出近三個月哪個包廂點了什麼,當然上麵都是隱晦的。
陳立拿過他那個手機屏看著,阿遠給他解釋上麵都啥意思。
結果很意外的,郝大偉每次都在這間包房,但並不經常點角色扮演服務,大多數時都是一個人喝酒。
但也有偶爾幾次,他都點了一個代號叫桃子的女人。
陳立指著那個名字,“這個桃子,在店裡嗎?”
阿遠查了查,“桃子姐,可是我們這的紅人,業績特好,以前學過表演,好像還演過低成本網劇裡的配角呢,現在歲數大了,沒工作,也不知誰介紹到這的,這兩年幾個會所,數她業績最好,不過。”
阿遠似乎也才發現,“桃子好幾天沒來了。”
他叫了個和桃子相熟的姑娘過來問,那姑娘給出的答案也是好幾天沒看到桃子姐了。
“沒準桃子姐回老家去了。”
阿遠問為什麼這麼說,那姑娘說桃子之前提過,自己年紀大了演不動了想退休,不過大家就當她說著玩玩的,畢竟這行來錢快啊。桃子又是如日中天的頭牌。
但最近確實幾天都沒見到桃子了,但大家也沒發現,因為這些姑娘都是流動的,今天她在這個會所,明天在那個會所,彼此沒碰到,也都以為在彆的地方。客人點她不在也以為就是不在這個店,現在看來卻不是。
阿遠特意去問了另外兩個會所,那邊人給的答案都是同樣的,桃子足足有一個禮拜沒來了。
陳立皺眉順勢把這個和桃子相熟的姑娘留下了,問她們私底下有沒有互相交流誰在哪個包廂表演過什麼?
那姑娘一開始不說,後來紀莫年拿出一疊現金,那姑娘才猶豫著,“就偶爾吃飯的時候當個笑話,我們簽了保密協議的,不能說是哪個老板點的,但也忍不住互相交流一些變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