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野麵色陰鬱,他把橘子罐頭放進牛車裡,冷著臉回村。
第二日袁廣找裴淮野彙報工作,看到桌上的罐頭打趣,“少校,怎麼還放著呢,咋不拿去送給蘇芊芊?”
裴淮野幾乎一夜沒睡,眼下一片青色。
他沉聲道:“你幫我打聽下村裡人是不是在背後說蘇芊芊壞話了?”
一整晚,裴淮野腦子裡都是心上人生氣的模樣,那個冰冷嫌棄的眼神幾乎要把他刺穿,那種眼神他曾在裴家看過無數次。
他昨晚多次從夢中驚醒,心痛得無法喘氣。
袁廣去田裡找到戴小紅打聽有沒有人欺負蘇芊芊。
戴小紅坐在樹下直搖頭,“沒人敢欺負她!”
參謀長的女兒誰敢惹。
袁廣放下水壺,“那就好,對了,蘇清月還欺負過你沒?”
戴小紅一愣,“蘇清月?她怎麼會欺負我?!我們交集不多,她好像住村尾吧。”
袁廣撓撓頭,“啥意思?她不是知青嗎你們不是天天見?她咋住村尾?”
“啊!其實,火車上欺負我的人不是蘇清月是蘇芊芊。”
戴小紅指著遠處勞作的蘇芊芊,“是她當時故意說自己名字叫蘇清月的。”
袁廣望過去,“你、你是說,火車上那個短頭發的女知青名字叫蘇芊芊?!”
戴小紅小聲道:“對呀,她那麼蠻橫,沒人敢欺負她的。
她還在背後說裴淮野壞話,說他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