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製式裝備,隻怕耗費,就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你的話太多了。
但你算是講究,我就用你親兄的金劍超度你吧。”
李鄂可不會跟李二僧一樣,話說完才出劍,他一開口,李助的金劍,便到了手裡。
而那邊的鐵腳頭陀李二僧,還在側耳傾聽呢。
李鄂的話說完,人也到了李二僧跟前,不等李二僧出刀,也不等他錯愕。
他親兄李助的金劍已經紮進了他的眼眶之中。
“聽人說話還得歪著頭,什麼毛病?”
輕鬆完成一刀殺的李鄂,也沒饒了緩緩倒地的李二僧。
這是分生死的戰局,你不看著敵人,卻跟個王八似的扭頭聽音兒。
李鄂也不清楚,這貨是怎麼闖出的名號,難道隻是因為腳力好嗎?
看他親兄李助,出手之際雖說動作不夠快,但心機城府不淺,還是知道邊說話邊出劍的。
李二僧這貨,看他兵刃也知道是個莽貨,隻是李鄂沒曾想,這廝能莽成這樣。
“張巧蓮你且過來。”
借金劍先生李助之劍,超度了他親弟李二僧之後,李鄂也沒急著舔包,而是招手叫來了張巧蓮。
“那道童呢?
你自己能回家嗎?”
聽到李鄂問及道童跟家,張巧蓮頓時就痛哭出聲,邊哭邊說道:
“道童被他一刀劈了兩半。
張家莊,也被他殺乾淨後,一把火燒了。
佛爺!
不,道爺,奴家也有了度牒,一份是巧蓮道姑,一份是霽光道士的。
一應道袍奴家也背在了身上,道爺兩番搭救,奴再也不敢離開道爺身側了。
他一路行來,緊追道爺,並不曾碰我……”
掃了一眼李二僧口中頗有些顏色的張巧蓮,李鄂也不得不承認,這位長的還是有那麼點好看的。
想著接下來,幾乎沒有什麼目標的前路,李鄂也不清楚該不該帶著她。
猶豫了一下,心裡想著就地解決她,可剛剛麵對李二僧還熾烈無比的殺意,現在卻怎麼也提不起來。
李鄂知道,他又多了一個區分敵友的辦法。
“你且去溪邊洗洗麵上風霜,再換好道袍,我不喊你不要過來。”
趕走了張巧蓮,李鄂就開始舔包,他首先看的就是李二僧的那兩把戒刀,如想的一樣,重量比他的戒刀,大了一倍還多。
二指厚的刀背,楔形的刃口,跟唐刀如出一轍,刀尖雖不如李鄂的戒刀鋒利,但更加的鈍銳,這就是真正能破重甲的寶刀了。
隻是一般人雙手舞起都費勁,更遑論拿它去破甲了。
瞧著手裡算是趁手的寶刀,李鄂對李二僧說了聲‘謝謝’。
這兄弟倆,一個送身份證,一個送好兵刃,端的是古道熱腸的兄弟倆。
這樣一來,就不好讓這位鐵腳頭陀光溜溜的被超度了,在怎麼也得給他留雙鞋的。
接下來就簡單多了,舔包的營生,李鄂也算是比較熟練。
李二僧也是兩份度牒,一份是有些扯淡的鐵腳法號。
另一份也不是李二僧,而是李二,這名字倒是跟李鄂的本名有些相像。
李二頭上的發箍,也真的是金箍,頭頂兩三斤的重量,這還不得把腦子壓壞啊……39288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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