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也敢宿在山神廟,合著我們兄弟該吃這頓好肉……”
迷迷茫茫之間,聽的外麵一陣笑罵,驚的李鄂頸上汗毛倒豎。
他雖說沒通讀、精研過水滸,但也粗看過一遍,水滸之中,吃人的雜碎可是不少。
孟州城外,就有大樹十字坡母夜叉孫二娘,慣常殺人越貨包包子。
武鬆尚在宿醉之中,依舊如鑽山神廟的時候一般,渾渾噩噩沒有知覺。
無奈之下,李鄂隻能擎出蔣門神的腰刀自保,但奈何山神廟狹小,即便是不足一米的平頭腰刀,也是施展不開的。
外麵的貨,弄條撓鉤帶著套索,武鬆雖說沒被撓鉤弄傷,但也被套索縛住了雙腿。
雙腿被連番拖拽,力道又大又急,李鄂隻能代替渾渾噩噩的武鬆,收了腰刀回鞘,緊緊的掖在腰帶之下。
免得被拖出去之後,手中利器被奪,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刀下。
因為宿醉的原因,武鬆渾身的勁力也有些鬆散,外麵人拖拽幾次之後,褲子隨著腰刀撐出的空隙,也被拽了下來。
幾番拉扯之下,難提武鬆氣力的李鄂,終是雙拳難敵四手,隻能眼見著身體被拖出了山神廟。
“倒是好大一隻,看著就讓人生恨,我先卸了這鳥,一會兒烤了下酒!”
被拖出山神廟後,李鄂隻來得及捂刀捂眼。
不等雙眼適應陽光,就聽到讓他胯下發涼的一句話。
這下不拚也不成了,既然說到卸了,手裡必然有刀。
不管是李鄂還是武鬆,都不想被卸了下麵好大一隻,給人下酒。
控製著雙腳繼續掙動,李鄂也握住了被外衫蓋住的腰刀刀柄。
稍稍看清泛著寒光的牛耳尖刀,李鄂大呼一聲:
“賊廝鳥,敢奪我武鬆性命,不聞景陽岡上打虎的武都頭之名嗎?”
托武鬆之名,李鄂也是學了水滸傳中的橋段,宋江那黑矮子,馬上就要被剜心做胡辣湯了。
高喝一聲‘我宋江休矣’都能在剖腹尖刀之下逃得一命。
換了打虎武鬆,應該也可以一試的。
如鴛鴦樓上的武鬆一般,李鄂刀隨話走,話說完,打挺抖腕的一刀也揮了出去。
可惜,躺著的終是不如站著的靈巧,隻聽刀口微響一聲,那人卻仗著手中短刀一架,避過了李鄂舍命一刀。
“好大刀!
手上使些氣力,莫要讓這大隻鳥人站將起來,不然我們不是對手。”
可惜,躲閃之人的提醒卻是晚了。
一刀揮空,李鄂憑著學拳時師父教的,打不中就一直打的真義,收刀一帶,就剁斷了右腳上的撓杆。
“好殺才,惹到你武鬆爺爺頭上了,看刀、受死。”
右腿得脫,李鄂也不管渾渾噩噩的武鬆,手裡平頭砍帶著‘嗚嗚’的風聲,就直奔左腳撓杆而去。
他的計劃雖好,但對家的速度也不慢,折了右腿撓杆,左腿的撓杆一發力,李鄂的一刀也就落在了空處。
現在是玩命的時候,李鄂也不管地上是什麼,一連串死亡翻滾借力調頭,手裡的平頭砍,就變作了地蹚刀,朝著撓杆的方向,不斷來回削斬。
滾了幾輪,斬了幾圈,才堪堪將另一根撓杆斬斷。
“賊廝鳥,弄的爺爺如此狼狽,且與武鬆爺爺死來……”39288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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