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解開褲腰帶,敞開衣服,然後從胯下摸出一個藍綢色的袋子。
解開後,一疊銀票曆曆在目。
薑尚賢用手指撚了下舌頭,隨後從中抽出一張拍到桌上,豪氣地說道:
“賢弟你看到了吧?答應你的一千兩銀子,當哥哥的給你搞到了,咱出來混就是講究一個信用!”
然而,沈浪的目光卻集中在他拽在手心的銀票上。
“王爺,你哪來的那麼多銀票?”
薑尚賢聞言,忙把銀票塞回底褲內,隨後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你就彆問了,兄弟啊,這賞錢我可是一分沒少的給你要來了。”
說話間,他把銀票收回藍綢袋子內,重新綁到胯下,便準備提褲子。
“糙,過分了!”
沈浪當即不乾,一把按住他係褲帶的手:“你老實告訴我,你跟女帝到底要了多少錢?你該不會……”
想到什麼,沈浪露出一副震撼我媽一整年下表情。
“你該不會連你家侄女的錢都好意思坑吧?”
“不要胡說!”
薑尚賢瞬間急了,一把甩開沈浪的手,連忙重新係好褲腰帶。
“本王兩袖清風,豈會乾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都是本王背著你嫂子藏的私房錢。”
“屁的兩袖清風,你丫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
告訴我,什麼樣的私房錢,能是皇家錢莊的票據?還是千兩整的?”
沈浪瞬間不淡定了,越想越覺得吃虧,索性拉住薑尚賢不讓他走。
“王爺啊,做人得憑良心,你可是皇親國戚,身份何等顯貴,
跟我們這群牛馬搶錢良心不會痛麼?不行必須再分我一半。”
“屁的皇親國戚,本王的日子過得還不如你呢,
我答應你的已經給你了,你這人怎麼能出爾反爾?
哎呦,你抓本王的龍根做什麼?”
“他喵的,我要一千兩白銀,你跟女帝說是要黃金是吧,以後追問起來這口鍋還得我替你背?
娘西皮的,資本家都乾不出這麼不要臉的勾當,起碼再留一半,否則我跟你沒完。”
“兄弟啊,本王日子太苦了,你也要體諒一下,你嫂子管的太緊,要不趁機搞點外快,本王出門都沒麵子的。”
“你有沒有麵子關我屁事,屬於我的那份你必須得拿來,
自家侄女的錢你都敢坑,要點臉行不,趕緊放手,不然我可要咬了。”
“糙,你就不能把格局打開一些麼?本王待你可不薄。”
“去你娘打開格局,不薄個屁,這些都是老子應得的,黑鍋我可以背,錢必須得給足了!”
“那本王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裡,要錢沒有,要命,也他喵的沒有,啊~我的蛋~哎呦~你小子下手怎麼這麼黑,痛煞本王了~”
經過一番拉扯,薑尚賢發出殺豬一樣的嘶吼,與沈浪兩人躺在地上打成一片。
大概一盞茶過後,忍無可忍下薑尚賢忽然一聲大吼。
“行了,彆鬨了,這次就當本王欠你的,
這樣吧,本王明晚帶你去東城淑玉樓見見場麵怎麼樣?
一切都由本王做東總行了吧!”
沈浪一聽,頓時也不鬨了:“就是那個進樓百兩白銀起步的淑玉樓,你個窮酸王爺那麼摳門,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薑尚賢眯著眼:“咱倆啥關係不是,你幫了陛下這麼大的忙,本王身為你兄弟,當然是要好好犒勞犒勞你。”
薑尚賢起身整理了身上淩亂的衣服,然後瀟灑的甩了甩頭。
“你小子一看就還沒開過葷,這次你辦的事那叫一個漂亮,陛下知道準對你另眼相看,
所以本王決定放把血,明日就讓你當個真正的爺們兒,體驗下什麼叫溫柔鄉。”
沈浪一聽,“嘿嘿”一笑:“這還差不多,隻要明日讓我滿意,你藏私坑女帝的事兒,我也就不計較了。”
薑尚賢眼一眯:“嘿嘿,你小子就等著吧,明日就讓你品嘗一下秦淮名妓,
到底有多麼的風騷入骨,一切聽我安排就是,
我現在先進宮跟陛下去把事彙報清楚,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完,他提著褲子艱難地擠出房門,大步走出了庭院。
所謂食色性也,但凡是個俗人都避不開這些需求。
沈浪笑了笑,他倒並不是那種瓢蟲沒腦子,而是這個世界的娛樂活動實在太匱乏了。
要是現在給自己一台電腦,哪怕裝個紅白機的魂鬥羅,他也不會對那種地方感興趣。
“人生啊,就是這麼無奈。”
走到桌前,沈浪一拉火炮模型的引線。
砰——
一聲輕響,炮口閃爍一陣白光後,刺鼻的火藥味彌漫在整個房間。
再睜眼看去,遠處那塊木板上,直接被轟開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
“如果科技跟玄幻產生衝突,誰會更勝一籌呢?”
沈浪輕撫火炮模型,眼中寒光四溢。
“除開頂級戰力,一戰和二戰的軍工混合,足以打破宗門壟斷大陸的局麵,
如果這片大陸有哪位帝王願意發動一場工業革命,那麼未來屬於王朝和民眾的時代,必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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