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祭司很快冷靜下來,而後抓住這個機會,讓底下人開始宣揚神火的神聖。
“是!”
底下人興奮的應下,而後連忙走遠,開始奔走。
“首領,這裡的黑白火苗瘋了,它們開始試著吸乾大識的地脈了。”
“拖得越久,那兩玩意會越強。”
“黑的會晉升祖境,白的境界極限雖然就在那,但會讓它的本源進一步擴大。”
“這狗屁火苗不配叫神火,應該叫禍世妖火。”
黎戈對著最前方的李君肅提醒道。
“剛好。”李君肅聞言饒有興致的回著。
他不怕黑火白焰強,就怕這兩不夠強。
“用血色天幕,撞碎那白色屏障。”
跟在李君肅身旁的九離,則是下了命令。
“首領?”
黎戈黎襲沒有聽九離的話,反而看向了李君肅,尋求著他的意見。
在戰場上,首領的命令,才是唯一。
“血色流星,撞過去。”
李君肅看著那白色的屏障,眼神深邃。
李君肅話音落下,身後的虎屠衛們,開始化為了紅色流光。
“我逾矩了,抱歉。”九離則是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在戰場上,九黎戰士隻聽有兵符的首領命令,這是兵主定下的規矩。
她好久都沒出來征戰了,一時半會忘了。
“我要謝謝你,你對於戰場肯定比我熟悉,我還有很多需要跟你學習。”
李君肅熟練的誇了九離一句,而後開始計算時間,皇帝說了,不要打的太快。
“...是...是這樣嗎?”九離聞言,摸了摸自己的秀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喃了一句。
父親一直說自己還有很多要學,九離還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懂呢。
原來自己,對兵法謀略其實很了解嗎?
九離想到這裡,微微挺直了腰板。
“我可以動手了嗎?”七星煞橫插一腳,突然發問。
“可以了。”李君肅回過神,點頭應道。
隨著李君肅話音落下,他身後整齊有序的虎屠衛,全部化為了血紅色的流星升騰而起。
一息之間,隻剩下了李君肅騎著猛虎,奔向城池的身影。
而在他頭上,密密麻麻的紅色流星劃過了天空,朝著前方的城池砸落而下。
不遠處,七星煞伸出手,平慮城底下,突然有煞氣升騰,而後凝聚成陣紋,鎖住了平慮城。
“怎麼可能...”
白焰祭司看著漫天流星,連忙化為烈火,退到遠處。
白焰祭司剛剛離開城牆,紅色流光一齊砸落,城牆轉瞬之間,便化為了廢墟。
為首的黎戈雙手握著長槍,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座下白虎拍碎城牆,碎石飛濺而起,白虎也是帶著一抹嗜血,盯著白焰祭司。
這一幕,讓白焰祭司通體冰寒。
也讓城內的百姓們,開始驚聲尖叫。
煞氣,也在此刻噴湧而出,天上殺星閃爍。
“殺。”
讓白焰祭司感覺更冰冷的,是黎戈吐出了一個字。
......
“家主,皇朝攻入我們的邊城了。”
“此刻,已經有三個方向的城池失守了。”
薩罰赫終於回到了大識,而一回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個讓人心情不太美妙的消息。
“讓教派內的人全部出動,宣告平民們,要麼信奉黑火,要麼迎接死亡。”
“讓精兵們繼續與黑火共鳴。”
“白焰那邊,也繼續打壓。”
“皇朝要來,那便來。”
薩罰赫聞言,不僅沒有畏縮,反而被激起了戰意。
......
“我們可以動手了?”東皇鐘看著李敬,有些驚喜。
不動手,怎麼在地脈麵前露麵?
“嗯,你們的道術不少,先加持兵臨軍吧。”李敬含笑點頭。
......
“將軍,城門已經攻破,那些投降的守軍怎麼辦?”
先登死士看著自己的主將,人屠白啟,單膝跪地,低頭問道。
“殺。”
隨著白啟淡淡吐出一個字,先登死士領命而去。
“走吧,幾位高僧。”
白啟接著看向佛門三祖兵,眼神帶笑。
“阿彌陀佛。”
天龍杖第一個站了出來,跟在白啟身後。
“你滾一邊去,讓你插手,萬一地脈把玉帝給映照出來了怎麼辦?”
至純舍利直接推開了天龍杖,跟在白啟身後。
“她...說得對,你還是留下吧。”
金剛杵聞言,腳步一頓,而後看著天龍杖,苦口婆心的說著。
天龍杖呆愣在原地,而後臉由白轉青,又由青轉黑,最後,由黑轉紅。
“放屁!”
“我怎麼可能會映照出玉帝。”
“你們彆想獨吞功德。”
天龍杖內心情緒複雜,怒喝出聲,而後跟上了二人。
“我怎麼可能映照出玉帝...”
天龍杖跟上二人,嘀嘀咕咕起來。
“映照...玉帝...?”
最後,天龍杖內心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
天宮
“阿嚏!”
玉帝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怎麼總有一股不妙的感覺?”
玉帝看著自己的淩霄殿,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