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的第一次見麵,有些好笑。
青樓外,許應樂看著走過的若枯,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將人一拽拽進了青樓。
“老和尚,修道這麼多年,不憋得慌?”許應樂看著若枯,挑眉笑道。
若枯也是回過神,接著看向許應樂,而後上下打量起對方來。
“出個門...還能撿到天生佛心?”
若枯看著許應樂,喃喃自語。
二人第一次相識,居然是在青樓。
而後,招惹到世家姑娘的許應樂,多了一個藏身地,那便是少林。
......
“老枯,人走了沒?”許應樂從方丈院探出頭,看著若枯。
“走了,我讓她們上香添香油錢去了,不添香油錢見不到你。”
若枯看著賊頭賊腦的許應樂,搖了搖頭。
“麻煩你了,你確實講義氣。”許應樂拍了拍若枯的肩膀笑道。
“是我麻煩你了,免費拉有錢的香客,這可是大好事。”若枯十分耿直。
“你們掙了這麼多年,少林怎麼還是這副窮酸樣?”
許應樂看著樸素的少林,調侃了一句。
“安置災民需要的可不是小數目。”若枯搖頭說著。
“話說我能不能拜入少林玩玩?”許應樂聞言,摸了摸下巴。
“我不剃度,也不持戒。”
許應樂補充道。
“可以。”若枯隨意應下。
“這也可以?!”許應樂驚了。
“你行善事,就可以。”
“那我拜入少林玩玩。”
許應樂的修行,從這裡開始。
......
“你終於望海了?”若枯走到後山,看著許應樂的背影。
“嗯,塵緣已了。”許應樂想著儀芳,收回了視線。
儀芳嫁過去的地方並不算好,起碼她的婆婆不算好。
對方的妾室有婆婆撐腰,導致儀芳一直十分心累。
許應樂扮成遊方道士,給了儀芳兩尊紙人,這紙人連儀芳都控製不了,隻要她婆婆出現,這紙人上去就是兩拳。
這兩紙人都有觀山境的實力,現在儀芳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你應該帶她脫離苦海才是。”若枯看著許應樂,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他天生無情,所以對於感情之事也不甚了解,但若枯感覺,許應樂應該與儀芳過完一輩子,再投入修行,會比較好。
“師父,我喜歡的人啊...是鏡中月。”
許應樂回過身,走下了山頂。
“從她放棄我那晚之後,儀芳與許哥哥,就同時死在了月夜之下。”
“給她紙人,是真的扮遊方道士的時候,恰好路過罷了。”
許應樂走下山崖,伸著懶腰。
此後,情山清海成,許應樂開始在瀕臨亂世的世道,深入各種疫病之地,救濟百姓。
高僧花癡,也成了佛門最另類的高僧。
想要找到許應樂,要麼去受災之地,要麼去青樓,他隻在這兩地方奔波。
同時,許應樂與若枯這對師徒,也經常鬨出啼笑皆非的情況。
“師父,如果皇朝都是外儒內法,我們可不可以給大道佛行經加入儒學與法家思想?”
“可以試試。”
結果白白浪費了三年時間。
“你就這麼喜歡平的?”有一日,若枯看著許應樂,突然問道。
“師父!你在說什麼?!”許應樂嚇了一跳,而後怒道。
“我就沒見過找你的女子有那種前凸後翹的,你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
若枯耿直問著,他不能試這種事,所以有些好奇。
正常來說,大部分人都喜歡前凸後翹的,但許應樂喜歡那種身材貧瘠的。
“師父,你不懂。”
......
在吵吵嚷嚷中,許應樂迎來了自己的落幕。
在少林後山的竹林中,許應樂看著圓月,喝著一壺濁酒。
“怎麼,你應該突破武尊才是。”若枯突然出現,負手而立。
“師父,太平妖道的暗算...”
“我沒事。”若枯隨意說著。
“師父,我想化佛珠,護少林。”
“不需要。”
“師父。”
“...好。”
“謝謝師父。”
“人間自是有情癡,此恨無關風與月。”
許應樂看著月夜,喃喃自語。
許應樂,或許應樂。
......
景象恢複,許應樂還在指著李君肅,想要罵人。
“少林的竹林,還在嗎?”
李君肅看著許應樂,突然問道。
“我去看了,長得還不錯。”
許應樂聞言,輕輕笑了。
“有緣再見。”
李君肅看著佛珠漸漸成型,輕聲說著。
“好,到時候打得你爆地兵。”
許應樂笑了,笑容滿是真誠。
佛珠出現,李君肅輕輕接住。
“了慧,再不出來我帶佛珠回皇朝了。”
李君肅突然說著。
白星靈聞言,警覺的掃視起來。
“大道佛行經我帶來了。”
了慧的身影,緩緩浮現在李君肅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