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蓄謀已久啊?”看著一個人住買雙人間的文惠,禪院修已經不想說些什麼。
“沒有,女孩子出門不都是雙人間嗎?我還在門口特意擺一雙男士的鞋子。”文惠認真道:“我可不想被什麼不明男人玷汙。”
槽點太多了,禪院修已經不知道該從哪裡去吐槽,最要緊的就是她本身就是女流氓……
文惠她知道自己十四歲後也變得十分拘謹了起來,也就是洗個臟後躺在各自床上睡覺了,如果自己不說年齡禪院修甚至都會懷疑她夜襲。
燈關上,正當禪院修準備睡覺時,文惠說道:“修,我可以叫你修吧?你一個人來從東京來到衝繩,是因為被班裡人排斥了嗎?”
“不,工作需求。”禪院修道。
“工作?什麼工作?這不算雇傭童工嗎?”文惠徹底沒了睡意,好奇道。
“一脈單傳,驅魔師。”禪院修笑道。
“很賺錢嗎?”文惠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很賠錢,今天不小心搞砸了一單,鬼知道要賠多少。”禪院修一臉苦澀道。
“我也想有錢,隻不過我隻能去女仆店打打零工,成天喊著歡迎您回來我的主人,主人慢走什麼的,這次出來花了我一個月的工錢。”文惠都快把自己說哭了。
“色女仆?”
“我才不色!!”
……
第二日,兩人乘坐飛機前往東京,上午十點上的飛機,下午兩點到東京。禪院修將文惠送到她家時,並沒有看見她家中有人。
看著一塵不染的家,禪院修隻感到了冷漠,疑惑道:“你離家多少
天了?”
“五天。”文惠掰動著手指算道。
“你父母給你打電話沒有?”
“他們…都在出差……”
看著語氣愈發低沉的文惠,禪院修長歎一口氣道:“哪有這樣的,生孩子不養……學校呢?開學了沒有?”
“還有兩天。”看著關心自己的禪院修,文惠臉紅的低下了頭。
“被排斥嘛,新學期也不是新學校。”禪院修思索片刻,道:“這樣吧,與其被施暴,不如向彆人施暴怎樣?”
“什…什麼意思?”不明所以的文惠瞳孔微微收縮。
“你不是鬱悶嗎?那就打的彆人鬱悶讓自己開心就好了。”禪院修看著不斷後退的文惠,隨後笑道:“開玩笑的,怎麼能打人呢?”
反正給禪院修,他絕對會打過去,隻要打的不嚴重學校會調解的,還能立班中地位。
道:“這樣吧,要被打跟我打電話,我幫你教訓那幫人,你給她們的保護費給我,怎麼樣?”
看著文惠又後退兩步,禪院修徹底沉默了。
這人長的漂亮又心善,怪不得被欺負,給自己自己都要欺負一下她。
難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