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一開始的目的便是將人給趕走的話,我們也不必與她正麵對上,她難道便沒有彆的弱點嗎?”
“記憶,她時常會忘記自己要做什麼事情,但這兩日她的目的很清晰。”
片刻後,白紙上又出現了新的字。
“她還有一個女徒弟,但是消失了。”
“消失了?”楚落挑眉。
“我與她交戰,無法監控那邊的情況,但是知道她溺水了,但後麵那片湖泊乾涸,湖中所有的生靈消失,連她也一並消失了,根本無從查起。”
“瘋女人很聽這個女徒弟的話,但是用人來假扮那女弟子的方法行不通,她一眼便能看穿。”
“隻是引開她的話,也不需要人來假扮成那個女弟子,”楚落說道:“或許隻需要一張畫像。”
話音落下,白紙上麵的墨跡全部消失,緊接著,一幅紅衣女子的肖像躍然紙上。
正是楚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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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個裡安城的大街小巷上都貼滿了楚落的通緝令。
而海城內,好巧不巧風中吹來一張通緝令,正落在了今夕寧的身前。
她抬手,那通緝令便飛到了手中。
看過之後,她掃了一眼身旁跟著的應離淮。
“裡安城怎麼走?”
應離淮也看到了她手中的通緝令,立即想到
了這是蜉蝣用來引開今夕寧的套路,但也沒多做些什麼,直接告知了她位置。
畢竟這海城中近來要商議大事,今夕寧還是不要出現在這裡的好。
與此同時,海岸邊上,楚落手中拿著張白紙看著。
那上麵隻寫著一個字。
“善。”
蜉蝣這是在告訴她,計策成功了,師尊離開了。
她現在還不能與師尊見麵,蜉蝣對她的信任,還可以再高些。
楚落笑了笑,隨即將這白紙放到了一旁,看著它自燃了。
而此刻,宴會上所有妖族的目光都在悄悄往楚落這邊看。
現在誰還不知道那白紙的意思?這個平寧義莊的閒人剛剛就是在和天道單獨交流,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不用質疑了!
一群妖躍躍欲試地想要來套近乎。
但今日的宴會,楚落隻是到場了一下,很快便離開了,根本沒給他們機會。
昨日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今日藺仇沒來,平寧義莊的青伯沒來,黛嬋和時晏也沒有來。
楚落來看的這一眼,隻是為了確認公儀和白莓的態度,見這兩妖已經支棱起來,對一些事情做出決策了,楚落便知道昨天自己沒有白嚇唬他們。
有人分走藺仇的權利,也免得他傷好之後繼續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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