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真是夠憋屈。
兩次造反的危機都度過了,可偏偏這次卻有些難。
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雲悠冉白嫩纖細修長的小手輕輕一揮手,庫房裡就閃耀出金黃色的光芒,小山般的金子就出現在她眼前。
即使這庫房已經被金錠子占去一大半空間,她係統空間裡的金錠子也才去了三分之一。
她為什麼不把庫房裝滿金錠子,而是因為她要留下空間堆糧食。
她把上次從袁家糧庫收走的糧食放了一百擔在庫房裡,才滿臉堆笑的出了庫房。
希望皇甫端木看見的時候,可以給他一個大驚喜。
雲悠冉出了庫房,才瞬移去與宮女太監們彙合。
從頭到尾,她用了一刻鐘時間,所以宮女太監們還是原地乖乖等著她,並沒有亂跑。
“曹安。”皇帝喚了一聲。
“陛下,奴才在。”聽見皇帝叫他,曹安一個激靈,快速回答。
“什麼時辰。”一直低頭批閱折子?,皇帝都忘記了時間。
從雲悠冉走後,他就一直在處理政務,沒抬過頭。
“陛下,戌時一刻。”曹安恭恭敬敬走到皇帝身邊,給他斟了一盞茶。
皇帝也感覺口乾舌燥,抬起茶水灌了一口。
“今日回玉華宮,朕都幾夜沒回去了。”
“陛下應該勞逸結合,再如何著急,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處理好的,適當給自己放鬆放鬆心態,彆給自己累著了,當時不劃算。”
之前他就想勸陛下,又怕陛下不高興。
皇甫端木似笑非笑的盯著曹安,“之前怎麼沒
聽見你對朕說這些話。”
看皇帝臉上表情正常,並無不悅,曹安大膽回道:“陛下,其實奴才之前就想勸您來著,可您一坐就是一天。
看您如此急迫,奴才還怎麼敢勸您,怕您覺得奴才不知輕重。”
“你到時實誠。”
皇甫端木並沒有怪他,聽著他勸慰的話,他反而很暖心。
他能感覺得到曹安對他的好,所以他才一直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他被袁家掌控時,除了曹安,他沒其他信任之人。
是曹安陪伴著他走過了那些風風雨雨,一起度過那些艱難時刻。
曹安笑了笑,“奴才什麼時候欺騙過您?在您身邊,奴才從來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躲躲藏藏。”
皇甫端木突然認真道:“曹安,以後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朕給你這個特權。
但唯一有一條,朕與冉冉在一起時,隻要不是火燒屁股的事,其他的就彆說,朕不想和冉冉正柔情蜜意時,突然被人打擾。”
曹安忍不住一笑,“陛下放心,奴才不是那等沒分寸之人。”
他又不是沒腦子的人,在陛下與娘娘在一起時,去打擾兩人調情恩愛。
曹安趕緊把禦案上一堆折子給收拾好,兩人就一前一後回了玉華宮。
皇甫端木看著玉華宮的方向,眸光溫柔繾綣,嘴角帶著笑。
不光是冉冉想他了,他也特彆想她,深入骨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