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站這片,林婉秋明顯還是很吃得開的,目前在這裡的人,除非實在沒空,近半都願意幫她尋找小花,就連嶽家在這裡的駐軍都有十來人出動幫忙。
可哨站隻有那麼大,百十來人一起行動,不到半個小時,可謂挖地三尺差點把哨站翻了個底朝天,然而就是找不到小花的半點蹤影,順帶人們還幫忙找了一下那個誰的老公,同樣找不到,兩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人去哪兒了?
得到反饋結果,林婉秋麵沉如水。
估計是為了在林婉秋麵前出風頭加深印象吧,有人裝模作樣的分析道:“出現這種情況,無外乎三種可能,要麼他們兩人遇害了,或許是人乾的,或許是某種善於隱匿的變異生物,從而屍骨無存亦或者毀屍滅跡”
這倒是有可能,人這種生物,邪惡起來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誰知道人群中有沒有壞蛋?至於殺人的原因,誰知道呢,要是知道的話也就不那麼糾結了,變異生物方麵也不排除,突然冒出來都不覺得奇怪,莫說荒郊野外的哨站了,就是‘大城市’出現變異生物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反正聽著他這個分析,很多人都暗自點頭。
“其次就是他們兩個趁人不注意,從哨站某個地方悄悄離開了,這種可能性較小,畢竟哨塔上時時刻刻都有人在值守巡視,但也不能排除,那圍牆隻有那麼高,很多人都能辦到,還有就是通過不為人知的進出口離開,哨站雖然不大,誰知道會不會被人偷偷挖地道之類的,雖然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我之所以說可能性很小,是因為他們沒必要這樣做,離開了去哪裡?尤其是小花姑娘,離開哨站壓根就活不了多久”
對對對,說得頗有道理,很多人不喜歡動腦筋,隻覺得那人說得有理有據。
接著他又道:“最後嘛,我懷疑是戴奎帶走了小花,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他有那樣的能耐,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至於為什麼要那樣做,恐怕隻有找到他才明白了!”
聽到他說完,人們若有所思的同時,目光紛紛投向了戴奎他媳婦,一副到底是不是你老公乾的那種表情。
戴奎媳婦一下子就急了,慌忙中帶著驚慌失措道:“我老公絕對不會做出那樣事情來的,他沒道理啊,那小丫頭身上都沒二兩肉,帶走能乾啥?”
所謂的二兩肉自然不是指屁股上的肉了。
“誰知道呢,萬一你老公平時偽裝得很好,其實是個變態,否則他一大老爺們和柔弱的小花一同失蹤,這如何解釋?”有人大聲質問,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邏輯沒問題,簡直快要認定了這點。
一通瞎分析罷了,林婉秋也不可能因此怪罪在彆人頭上,這破地方,連個監控都沒有,否則哪兒需要那麼麻煩。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內心越發煩躁,連帶著她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燥熱了起來,仿佛一團火焰在燃燒,有此可見她絕對是覺醒了掌控火焰方麵的超能力。
強壓煩躁,現在不是亂了方寸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林婉秋下意識看向吳閒問:“小吳哥,這事兒你怎麼看?”
此言一處,周圍安靜了下來,很多人目光看向了小小的吳閒,有懷疑有愕然,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吳哥?真有那麼厲害?沒把握的事情,無人輕易質疑什麼,一個個都精成老油條了。
吳閒心頭哭笑不得,你問我我問誰去,小手一攤道:“你這是問錯人了,我還隻是個三歲小孩啊,太難為我了”
儘管也知道問一個小娃娃不靠譜,可林婉秋還是不死心的問:“聽人說你揮手間就有驚天動地的實力,能否幫忙找找小花?若是可以的話,對你來說舉手之勞的事情……”
“打住,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這是兩碼事啊,找人我真不擅長,而且也不懂追蹤調查,你要讓我出手懲惡揚善,我心情好還真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可這事兒我的確沒轍啊”,吳閒打斷她無語道。
一想也是,林婉秋皺了皺眉,赫然看向戴奎媳婦問:“你說你老公大概是一個半小時前去廁所,然後就再沒回來了?”
“是的,我當時……”
“哪個廁所?”林婉秋直接打斷問。
伸手一指二十多米外挨著哨站圍牆的廁所,戴奎媳婦趕緊道:“就是那個廁所,距離我們的車最近,我老公不去那裡還能去哪裡,當時我還在睡覺,沒在意,可時間一久我老公一直沒回來我就感覺不對了,於是出來尋找……”
看向那個廁所,又看了看酒吧位置,相距不過三十多米,如果小花早上開始打掃衛生的話,內急之下也有可能去那個廁所。
想到這裡,林婉秋火紅的身影一閃便朝著車上方向衝了過去,看得出來,她真的很在意小花,否則也不至於親自跑去那種汙穢的地方了。
人們意識到她應該是去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一些暫時沒什麼事兒的人跟著前去觀望,然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所有人都在意這個事情的,天都亮了,一部分人則是散去打算做自己的事情,比如離開哨站踏足荒野奮鬥之類的。
有人離去,萬一其中就有罪魁禍首,事情就難辦了,可卻沒法阻止,因為這事兒還不至於讓整個哨站都封鎖起來調查清楚再給人們自由,來這裡的都是些桀驁不馴之輩,那樣做隻會把事情鬨大,嶽家駐軍賣林婉秋麵子,小事兒上配合一下沒問題,可引起眾怒的事情他們也是不會乾的。
一群人隨著林婉秋湧向廁所方向,吳
閒想了想本體沒去,那地方太過汙穢了,路過都能聞到惡臭,他不想本體前去找不自在,不是窮講究啊,那味道簡直迷人,會吐的,於是分身跟了過去,反正分身又不用呼吸,呼吸也聞不到味兒,那就沒問題了,都一樣。
來到廁所幾米外,林婉秋皺了皺眉有些遲疑,平時她絕對不會靠近十米範圍的,她有點輕微的潔癖,酒吧住處有專門洗手間,這會兒為了小花,她也是顧不了那麼多了。
並未第一時間進去廁所,而是問廁所邊上修理鋪的胖子老板道:“小王,之前你們有沒有聽到點什麼特彆的動靜?”
修理鋪的胖子老板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罷了,比林婉秋小好幾歲呢,居然還能吃胖,明顯手藝不錯過得挺滋潤,隻是身上總是油膩膩醉醺醺的,不過這樣的他卻又兩個女人跟著他,找誰說理去,人家養得起。
“我不知道啊”,胖子老板受寵若驚道,有些不敢看林婉秋,平時林婉秋都不待多看他一眼的,他也沒好意思說大早上就和倆媳婦造小人,哪兒有心思聽外麵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