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大.....大姐大....”
“你們這麼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呢。”卯慈慈祥地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隻是這裡還是太陰部的地盤,你們的命也操之在我們太陰部手中。”
隨著笑裡藏刀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的是卯慈睜開的雙眼中冰冷的殺氣:“刀刀重傷卻偏離要害的刀法,你想試試嗎?”
“好刀法!”顏藝瞬間變成不要碧蓮的流氓頭子後退一步猛地鞠躬大喊道,“在下無福消受!告辭!”
說完便如同湯姆貓一樣腳化車輪瞬間消失在齋堂之中...
另一邊的臥榻上,落木荼正一臉古怪地望著坐在床邊的梟陽。
而此刻的梟陽正吹著口哨手裡提著螣蛇單手懸空削蘋果。
隻是那蘋果被削地坑坑窪窪就像狗啃過似的....
“梟陽,你在這裡乾什麼?”
“我是百戶啊,來照顧你不是職責嗎?”梟陽望了一眼落木荼的冰塊臉,捧起那顆蘋果回答。
“你...是不是很期待我重傷不治。”
“說什麼呢千戶。”梟陽捏著蘋果的勁道有點重,在果肉上留下了兩道指印,“您要是死了,我以後可就沒有繼續追趕的目標了。”
病房裡一片沉寂,隻有溫和安神的藥草香味悠悠飄散。
“千戶,我...”梟陽猶豫了一會開口道。
“梟陽!”一個橘子頭突然從窗戶外鑽了進來打斷了正準備說點心裡話的梟陽!
臉憋的通紅的梟陽額頭緊緊頂住齊玄守麵色不善道:“你小子跑過來乾什麼?”
“我是想問你,落木露哪裡去了?”
“嗯?她失蹤了嗎?我也不知道呢。”
“好吧...那我先走了,梟陽,冰塊臉。”齊玄守毫不在意地把頭從乾草簾中拔了出去漸行漸遠。
梟陽無奈搖搖頭,忽然望向臉色突然變的蒼白的落木荼奇怪問道:“千戶,你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傷口疼嗎?”
“不是....”落木荼一臉沉思地托著腮幫子,“我在想那個小子,是打算以後就這麼稱呼我嗎?真他奶奶的沒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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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狗頭人此刻正跪坐於一座無名墓碑前,草木輕揚,傳來絲絲青草的清香。
無名的朋友啊..如果你還在世,會怎樣勸阻冬仙呢。
流魂街的酒肆之中,兩名百戶也在對坐痛飲女兒紅。
“菊姐...真的對不起啊,當時我...”張若輕不敢看麵若桃花的菊妍臉龐,也不敢盯著她波濤洶湧的身材,所以隻能示意了一下,接著又一口悶掉杯中殘酒。
“嗨..你能請我喝酒就已經挺感謝了!我也是百戶,自然理解有時傻逼領導的指示不能不聽嘛...”大美女隨意地甩了甩手,但歡喜的眼眸卻依然藏有一絲淡淡的惘然,“隻是你說,那個傻逼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張若輕望著房間內的瑩瑩燭火回憶了自己和慕容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沉默片刻後搖搖頭:“不知道呢,慕容千戶從來麵熱心冷,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覺得他很像人間世《無間道》電影裡的陳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