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劍術實在是太罕見了。
他之前沒有見過,恐怕之後也不會再見第二個。
白月的劍變化莫測。
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擋的。
黑虎知道如果自己跟白月對上,勝率不超過一成。
他旋即又想到文啟居然僅僅憑借一根木棍就能夠對付她。
實在是厲害。
當時自己居然還想著要去斬首文啟,現在想想實在是有些癡人說夢。
幸虧當時文啟留手,如果文啟不留手的話恐怕他當時就已經殞命於此了。
白月在前麵開路二人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幾乎是毫無停留的從唐府闖了出去。
唐鵬和最開始的時候還大喊大叫。
喊著喊著聲音都喊得有些嘶啞,也就不再喊了。
畢竟他親眼見識到了白月的劍法。
在他的麵前,他的幕僚根本連十秒都堅持不下來。
幾乎每一次白月剛剛刺出一劍,他的幕僚便被割斷了虎口。
連武器都拿不起來了。
隻好捂著自己的手哀嚎起來。
一會兒工夫整個唐府都已經滿是哀嚎之聲。
唐鵬和自己便也就不再叫了。
實在是叫了也沒有什麼用。
留在唐府的幕僚本就不多,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
可白月對付他們就好像切瓜砍菜一樣。
她既然能夠割斷他們的虎口,當然就有能力直接割斷他們的咽喉。
如果她真的痛下殺手的話,恐怕這個時候他早就已經血流成河了。
所以見識了白月的武藝之後,他也認識到反抗並沒有什麼意義。
所以隻好放棄反抗。
不過他並非沒有留有後手。
他在走出房間的時候路過了從應天寄來的信,一把把他抓到手裡麵,塞進了兜裡。
這種小動作當然逃不過白月的眼睛。
不過她倒是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就在唐鵬和把信收起來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信上的落款。
胡惟庸的落款。
她調查楊憲許久,自然也知道胡惟庸是楊憲的天地。
他之前還想過將證據交給胡惟庸。
結果發現胡惟庸自己也是一個貪官。
所以她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並沒有把證據遞給他。
他不知道文啟和胡惟庸的關係怎麼樣?
但是胡惟庸既然給唐鵬和寫信,就證明胡惟庸和唐鵬和二人之間的關係還是極好的。
那麼這件事情顯然不能莽撞。
如果過於莽撞了,未必能夠將事情辦成。
所以白玉直接假裝自己並沒有看見唐鵬和把信塞在自己口袋裡麵。
因為唐鵬和肯定會將這封信帶給來看。
白月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讓文啟知道。
讓文啟知道唐鵬和的後台到底是誰?
至於知道了之後如何抉擇那就是文啟的事情了。
剛好她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文啟的膽量。
胡惟庸和楊憲二人雖然是死敵,但是現在胡惟庸的職位卻是遠遠比不過楊憲。
楊憲在揚州偽造出來的政績已經贏得了朱元璋的信任。
所以楊憲現在是步步高升。
如果文啟連胡惟庸的手下都不敢動的話,那麼她也不指望文啟能夠對付楊憲了。
她心中思索,腳下的步伐卻越走越快。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郡的公堂。
這裡明顯要比解縣的公堂大了不止一倍。
此時,捕快,文書,都已經站在了各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