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最近可是十分的器重你。”李善長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
“哪裡哪裡?”胡惟庸嘴上謙卑,臉上的笑容卻完全遮蓋不住。
一眼就被人看出來了,他內心想法。
“陛下對徒弟的喜愛,就是陛下對老師的喜愛。”胡惟庸輕聲說道。
他知道李善長在朝堂之中十分的有能力。
日後想要升遷還要多多的依仗老師。
“嗯!”李善長聽到這話心裡很是受用。
“陛下對於我還是很信任的。”李善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都是和陛下一起打天下的人。”
“我做了丞相,而劉伯溫隻是做了一個言官頭子!”李善長鄙夷得笑了一下。
開國之後,李善長和徐達分彆被封了左右丞相。
而同樣作為開國元勳的劉伯溫,則隻是封了個伯爵。
做了禦史中丞。
比之李善長還是差的遠。
這也是李善長頗為驕傲的一點。
足以看出朱元璋對他的器重遠勝劉伯溫。
胡惟庸看著李善長的笑,心裡也是洋洋得意。
這個老師最喜歡彆人拍他馬屁。
而他最得意的便是官職要比劉伯溫官職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所以胡惟庸幾乎是每每在他麵前提及此事。
每次提,李善長便是喜笑顏開。
“胡惟庸啊!好好做事,等我退了這位置早晚是你的。”李善長又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
“全仰仗老師提攜!”胡惟庸說道。
“好了,快去回信吧。”李善長說道。
“好!那老師我就先告辭了。”胡惟庸拱了拱手,便立刻了李府。
······
唐府!
此時,唐鵬和正整個人趴在床上。
幾雙纖纖玉手,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摩擦。
給他塗著藥膏。
唐鵬和不斷的發出呻吟。
“疼!疼!輕點!”
他身上幾乎已經滿是傷痕。
幾乎已經沒有完整的皮膚了。
“這幫混蛋下手真狠。居然把大人打成這個樣子!”
黛玉一邊給唐鵬和按腰,一邊嬌嗔道。
“是啊!”唐鵬和現在想到文啟就是咬牙切齒。
原本被文啟趕出公堂就已經夠丟人的了。
沒想到又遇到了這樣的事兒。
出門就被一群黑衣人打了一頓。
而且那群黑衣人下手真重。
光他身上的骨頭都斷了幾根。
和他一起去的人,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幸免。
幾乎每個人都是遍體鱗傷。
成為知府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文啟未免有些太大膽了。
雖然他很想要報仇,但是並沒有意氣用事。
而是先寫信給自己的領導胡惟庸。
胡惟庸二人的關係倒是說不上密切。
但是他每年都進京給胡惟庸送錢。
而且送的不是一星半點。
而胡惟庸來者不拒,每次都是照單全收。
所以他今天能坐上知府的位置,胡惟庸可謂是功不可沒。
所以胡惟庸也算是他的後台。
他回到府邸之後立刻寫信給了胡惟庸。
倒不是他自己沒有把握對付文啟。
而是先寫信。刺探一下胡惟庸的反應。
畢竟文啟這麼硬氣,應天之中肯定有他的後台。
所以他要先看一下胡惟庸的反應。